躺着。”言罢,他便径自走向床榻边,褪去鞋袜与外衣,将锦被覆在身上,躺了下去。
叶庭雪见他已经睡下,便安下心来在屋内静静地等待着夏桑,不出多时,夏桑便出现在了门外,“夏桑姐姐,你进来。”
“小姐,冬柘已经同我讲了。”夏桑显然对叶庭雪的提议没有异议,“那人还没醒来?”她看着床榻上睡着的迦阳,眉头一皱。
“他方才醒了片刻,又睡下了。”叶庭雪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素色锦囊中拿出一些银钱来放在夏桑的手中,“夏桑姐姐,早去早回。”
“是,小姐。”夏桑接过银钱,又朝着床榻上看了一眼,似乎是想要确定叶庭雪并无危险,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出了屋子。
叶庭雪一直在屋门口处看着夏桑离去的背影,直至她消失不见,这才驱动轮椅来到床榻边,“迦阳公子,夏桑姐姐走了。”她轻唤了迦阳一声,迦阳闻言便从床榻上坐起身子来。
“叶姑娘,趁她们进城,我们需得快些收拾好从此处离开。”他很快将衣衫鞋袜重新穿戴好,从床榻上下来,“装些平日里换的衣衫里衣,其余的东西便不要拿了,路上再买也是一样的。”
“好。”叶庭雪听从迦阳的建议,取了几件自己换洗的衣衫和药箱中的药瓶装好,又将装着银钱的锦囊一道放入包中,“还有一物。”她忽然想起自己搁置在枕下的那枚银锁,她靠在床榻边,伸出素手将那银锁摸了出来,“迦阳公子,我们走吧。”
迦阳见她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沓,唇边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叶姑娘,那银锁对你很重要?”
叶庭雪点点头,垂下眸子,是珍重地看着手中那枚银锁,“这银锁自我记事起便跟着我,但我却并不知道它从何处而来,但我总觉得它对我很重要,便一直待在身旁。”
迦阳闻言,不愿见她伤怀,便宽慰道:“说不定这银锁便能指引你找出你的身世。”言罢,他行至屋门前,将自己的绝影剑一手执了起来,而绝影剑旁还有一把长剑静静地搁置在那里,“叶姑娘,这可是你的佩剑?”
“不错,此剑唤作‘泠雪’,是师傅赠我的。”叶庭雪记起初次得到泠雪剑时,自己拿爱不释手的模样,师傅曾说此剑是以白泽雪原的泠雪花作魂倾注其中所铸,也是那时她才知晓这世上的武器都是有灵作魂的。
迦阳走至泠雪剑旁,也将那剑提起别在腰间,而他自己的绝影剑则被他竖于身后,“叶姑娘,你将包裹放于你的腿上,我推着你从此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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