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前去。”他顿了顿,“只是那日突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草民最终也没有见到圣靖王,从那伙人手里逃出来后,便一路直奔穹武山庄,希望能在那里见到他。”
“只是待你到了穹武山庄,却仍旧没有见到圣靖王,所以你怀疑他也卷入了与那些人的打斗之中?”慕山目光一凛,原来那日迦阳竟是私自跑出宫去了。
可若是照司徒景这么说,那么青阳定会向自己说明情况,但青阳只说事情办妥,只是遗漏了眼前这司徒景,又怎会同迦阳扯上关系。
“不错。”司徒景点点头。
慕山自然是不会知晓,歌凤缺当日是将迦阳当做了司徒景,如此自然是难以找到破绽的。
“夕秋觉着还有一种可能,或许是圣靖王亲眼目睹了这场劫难,为朋友不平不忿,所以寻着那些人离开的方向追了去,这才一直没有回来。”裴夕秋大胆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另一种想法。
慕山闻言后,眸子半眯,略加思索,觉着裴夕秋所言并无不可能,而且他自身也更为倾向于这一想法。
但若是如此,事情便脱离他的控制了,迦阳一心想要为友人报仇,如若找到了歌凤缺所在,于圣婴教到底是寡不敌众,而青阳此刻并不在教中,届时的后果,慕山不敢想象。
他即刻唤了德公公进来,于案几前写了一封书信将事情告知慕山,又抬首对着裴夕秋和司徒景说:“你们二人,为本王带来了极为有用的消息,本王自会赏赐。”
“摄政王,我们不要什么赏赐,只求摄政王应允我们一件事。”裴夕秋同司徒景对望了一眼,“我们想让摄政王同意我们自行前去寻找圣靖王的下落。”
慕山在心中思量了片刻,觉着他们此心可嘉,况且他们二人是迦阳的挚友,如若见到迦阳,不论他是因何事离开皇宫,稍加劝他两句,他应是能够听得进去的。
于是,慕山道:“好,本王应允了。”他扫视了他们两人一眼,“你们二人能有此心,本王很是感谢,若是找到圣靖王,本王自有封赏。”
裴夕秋和司徒景相视一眼,“多谢摄政王。”但此时此刻,司徒景却因慕山那句‘本王自有封赏’而隐隐觉着这男子实在是野心昭彰,如今帝位有人,皇帝未薨,他便已经不将皇帝放在眼中了,可想日后,是要夺这皇位的人也说不准。
“摄政王,那我们便先告退了。”裴夕秋向他福了福身子,行礼后,便同司徒景一道离去。
慕山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只希望事情不要变得如他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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