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缺你来了。”歌凤缺才行了两三步,便被一男子挡住了去路,那男子见了他倒是喜笑颜开,“怎么,你今日也要来看阿姊跳舞?”他又是狡黠一笑。
“你阿姊在哪里?”歌凤缺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同他多言。
“在楼上呢,她今日……”男子话音未落,歌凤缺便已经绕开他,自行向楼上去了,“当真是过分的很。”男子摇摇头,却也不计较,只自顾地招呼才进来的客人们去了。
歌凤缺上至最高的一层楼,在转角处的一处门前停了下来,他正要抬手叩门,那门却自行开了。
只见从门内站着一绯衣女子,屋内暖融的烛光照耀在她这身如血般的红衣之上,纤腰以流苏锦带相束,鬓间的金蝶簪欲翩翩而飞,称得她玉容生辉,两颊微红,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如含春水,妩媚流转间,柔情绰态,似那盛放在冥河间最璀璨的绝艳的曼珠沙华,叫人如痴如醉,如饮烈酒。
美艳绝伦,令人不可逼视。
歌凤缺倒是时常见她盛装打扮,这般模样若是放在任何一个男子面前,也是叫人挪不开眼的,只是他心里装着那有着冰雪之姿的女子,这般景象自然也没有看在眼中。
“我来找你,是有事相告。”自从五年前在穹武国他为了从她手中救下一鲛人将她打伤后,这女子便时常跟随在他左右,说什么也不肯离去。后来得知她是桃夭阁的圣女,也是魔教中人,便也不再排斥,任由她去了。
谁知这不打不相识,便已经这么多年了过去了。
“你一来也不同我寒暄两句,上来便说什么有事相告,你当我花未落是什么人?我偏不听。”那自称花未落的女子转身便进了屋内,歌凤缺无奈,也只得跟着她走了进去。
花未落在圆桌旁坐下,伸手勾起桌上的酒壶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满,纤纤玉指执起酒杯,递至唇边,仰头便饮了下去,那白皙的脖颈在烛光的照耀下泛起莹白的光来,“事情办妥了?”
她挑眉,看向歌凤缺。
“不错。”歌凤缺点点头,寻了处坐下来,“只是有所疏漏。”他想起自己未能将司徒景杀掉一事,心中耿耿于怀,到底是留了祸患。
哪怕青阳觉着司徒景成不了气候,但歌凤缺想起昔日种种,觉着司徒家满门被灭当是罪有应得,又怎么落下一个。
“疏漏?怎么难道叫人跑了?”花未落言罢见他没有说话,便知自己胡乱说了个准,她当即坐直身子,侧耳倾听着歌凤缺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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