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跑了,在冥海边又救了叶庭雪,我便打消了将他赶尽杀绝的念头。”只听他继续说道,“更可况司徒家已经不在了,他一个人,能有什么作为?”
叶庭雪听闻后,心神具震,她没有想到这一路之上所听闻的被灭门的司徒家,竟是歌凤缺所为。
她不禁抬首望向歌凤缺,她难以相信为何歌凤缺会下如此毒手,难道仅仅是为了帮青阳办事,便如此的冷血无情,嗜杀成性?
她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凤缺哥哥?”连出口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发颤。
“你不必知晓其中原因。”歌凤缺不愿她卷进这些事里来。
“不必知晓?”叶庭雪有些失神,“我以前是不明白正道魔教的含义的,自从认识了迦阳之后,从他那里得知原来魔教竟是这般的凶残狠毒,行事乖张,起初我是不信的,但后来却不得不信。”
“这也是我一直未曾说出我是圣婴教之人的原因。”她说着,望进迦阳那双璀璨的星眸,“迦阳,是我骗了你,我只怕自己说出自己的来历,你便不愿再与我同行了。”
她苦笑,摇了摇头,“你说我不必知晓,可是我心心念念记挂着的你,凤缺哥哥你竟是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往日那个温润良善的人去了哪里?我几乎觉着自己要不认得你了。”她顿了顿,“你却觉着我不必知晓……”
她兀自呢喃,神色哀伤至极。
“庭雪?”迦阳见她垂眸颔首,不禁心中生起担忧,出声唤她。
“你只看了这几日的人世,便觉着正道就是正义的,而魔教皆是罪不可恕。”歌凤缺闭上双眸,眼前浮现的尽是当年他还年幼是所发生的种种,“你可又知,那些自诩正道侠义的伪君子,他们做过什么?”
叶庭雪听见歌凤缺的话,缓缓抬起头来。
“打着正道的名义,却做着比魔教还不如的事情,你以为他们就未曾为了一己私欲滥杀无辜?”歌凤缺一心只想要从前那些羞辱他,要杀他的人万劫不复,目光也愈发冷寒了起来,“这世上的人但凡自私起来,哪有什么正邪之分,只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叶庭雪静静地聆听着,歌凤缺所言似乎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她觉着头疼欲裂,就好似要炸开一般,她实在是承受不住,又不知此刻该如何面对迦阳,便驱动轮椅,似风一般地朝殿外行去。
迦阳见她离去,只抬眸怒视歌凤缺,而后便奔跑着追了出去。
唯留下歌凤缺一人在殿内,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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