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他一直怀疑歌凤缺和叶庭雪的身份,此次若是能够与他们同行,必然能够瞧出一些蛛丝马迹。这对逍遥宫和天狼谷,也不是没有益处。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被他深深地埋在心底,他既不知是自己不愿去坦然承认,亦或是不愿任此情绪愈发地强烈而脱离自己的控制。
“你也要同去?”迦阳挑眉,却并未疑心他所说的话,思索片刻后,“庭雪,你同意了?”
叶庭雪点点头,“荀钰与我们同行,路途中若是谁有个不适,他本就精通黄芪之术,也好照应。”她也未想到自己能将此事说的头头是道。
“既然你都同意了,那便听你的,我想桑尘应当不会有意见。”迦阳目光远眺,落在了不远处的歌凤缺身上,“只是不知那人怎么想?”
“凤缺哥哥那里,我会去同他说清楚,便安心在于此待上一日,待明日荀前辈出关同意后,我们便上路。”叶庭雪看了看湖畔边的歌凤缺,见他眉头微蹙,想来已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那便这样说定。”荀钰也随之点了点头,却见叶庭雪驱动轮椅径直向着歌凤缺所在之处去了。
“别看了,不给自己添堵吗?”迦阳望了荀钰一眼,又将目光放远说着这一句话后,便拍了拍桑尘的肩膀道,“桑尘,我们进去吧。”
桑尘点了点头,对迦阳说给荀钰的那句话心如明镜,却也不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便跟在迦阳身后走进了屋子,徒留下荀钰一人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叶庭雪的背影。
“凤缺哥哥,方才我们所说你应当听见了吧。”叶庭雪抬了头看他。
“听见了。”歌凤缺淡淡地回了一句,“若是明日再走,我便先回屋。”
叶庭雪听后,踌躇了片刻,终是问了一句:“凤缺哥哥,为何想去流离之地?”她很清楚,歌凤缺愿意同他们随行,绝非是没有目的的。
歌凤缺一声叹息,“你不必知道。”这些事你都不必知晓,只需做无忧无虑的叶庭雪便好。
他如是在心中想到。
“凤缺哥哥总还将我当作是从前那个小女娃?”她自嘲一笑,“为何总是说我不必知晓?”她抬眸,眸光之中多的是歌凤缺看不懂的情绪,但透过那情绪,歌凤缺却显然看清了她眼底的坚毅。
那是不同于幼时稚嫩的她,也不同于她向来给人的清清冷冷气质的坚毅。
不容被质疑,更无法磨灭。
他静静地望着他,竟是就这般怔楞了好久,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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