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罂粟都在逗陈磊磊,陈磊磊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锋芒,终于没被她给倒贴上。
送走罂粟她们,车里又剩了陈磊磊和萧然两人。
沉默了一会,萧然问陈磊磊:“你现在嘴里怎么一句实话没有?”
“对有些人不能说实话,我怕她们会喜欢上我。”
“那我呢?”
“我是联合国俱乐部的人。这车是我的。我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我喜欢你。”
“……”
“萧然,相信我,我会让你脸上再次浮出婴儿般的笑。”陈磊磊一手开车,一手摸上了萧然的手。
“婴儿般的笑。”听到这几个字,萧然心头一震。她记得初中时陈磊磊也说过,她笑的像个婴儿。那时她的世界是彩色的,是天真烂漫的,是快乐幸福的。现在再想那段时光,萧然的心就像被针扎了,好痛好痛。她觉得那些东西逝去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陈磊磊能感觉到常兰在难受,紧紧握着她手,又重复说了一遍:“相信我。”
萧然长吸一口气,请求说:“别再说这些了。”
陈磊磊会意的点点头,岔开话题说起了刚才唱歌时发生的趣事,把萧然又给说乐了。
车到了萧然和曼陀罗租的公寓楼下,陈磊磊熄了火,看着萧然笑说:“我是不是应该上去喝杯咖啡呀?”
“没有咖啡。”
“啊?”
“但有茶。”萧然淡淡一笑,推门下了车。
“嘿,我本来就是要喝茶的!”陈磊磊拔钥匙下车跟着萧然上了电梯。
这栋楼是专门外租的公寓楼,都是一室一卫的小户型,房间都不到三十平米,像个酒店的双人间,很小,但很温馨。
陈磊磊一进萧然和曼陀罗的房间,弟弟立马有了反映,毕竟这是它第一次开火的地方,印象太深刻了。
房间的主墙上墙上挂着涅磐主唱KurtCobain的演唱会照片,旁边立着一红一白两把吉他,吉他两侧是两张单人床。一张扑着洁白的床单,一张扑着深红的床单,陈磊磊记得自己是在那张鲜红的床单上被剥夺的处男之身。
那天夜里没有风雨交加,没有甜情蜜意,没发生地震,也没喝鳖汤,没有任何征兆,他就是在曼陀罗的空床上睡着觉,忽然就觉得一个赤裸的身体趴到了他身上,睁眼就见到了一个香艳旖旎、艳若桃李的萧然。他还以为做梦呢,刚想揉眼,嘴已经被萧然给封住了,接着就是三分钟的……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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