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锦嘴唇紧抿,直接跳过第二步。打开他的嘴巴,凑了上去......
“你!大胆村女!”周绥靖怒喝,就要上前抓她。
一个村女竟敢趁着堂堂贵族病了,明目张胆地占便宜!
亏他刚才还感激她来着。
苏希锦没有功夫解释,幸而韩国栋一把拦住他。方才他已经注意到,坐起来后,韩韫玉症状有所缓解。
一下一下吹气,不知过了多久,苏希锦感到嘴巴酸痛,准备换人时,身下的人身子突然放松,喘息渐渐平息。
韩国栋面露喜色,老天保佑,撑过这次他一定再请空智大师开药。否则怎么有脸下去见自己的儿媳。
东方天际泛白,院外竹影森森,折腾这么久,苏希锦早已精疲力竭。拜别千恩万谢的韩国栋,苏希锦回到自己住处,倒头就睡。
屋里,韩国栋难得柔情地为韩韫玉盖好被子,而后由小厮搀扶着出门。昏黄的烛光照在头上,鬓角微微泛白,竟是一夜之间生了白发。
外屋,丫鬟小厮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等候命运的发落。
韩国栋坐在上方的椅子上,一声不吭,神态威严。
“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病?”许久他问。
中间的小厮走出来,跪在地上:“回国公爷,奴才也不知道。”
“奴才们一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不曾倦怠。晚间突然下起雨,公子被困在凉亭,我冒雨回房取了伞来。”
“回房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少爷还让商梨给苏姑娘送衣服。”
商梨从后排走出来,证明他所言非虚。
她不是韩韫玉院里的人,来这里只因为是个人证。
“因担心雨天湿气重,惹公子生病,听琴立马取了衣服,为少爷更衣。”
又有丫鬟出来递上衣服。
韩国栋叩了叩桌子,侍奉在一旁的商益立马走上前,拿起衣服,放在鼻尖轻嗅。
听得下方小厮道:“至此少爷一直安然无恙,直到夜间发作。”
汇报完毕,房间又安静下来。
如此,他们也算委屈,工作没出差错,只是突发事件不可预测。
这时,尚益检查完毕,神情严肃:“国公爷,有毛竹粉。”
毛竹粉是竹子长大,叶子剥落后,枯叶上的粉末。寻常时候不等叶子剥落,仆人就一片片摘掉,扔灶房掉烧了。
怎么会出现在少爷的衣服上?
听琴面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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