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苏希锦,虽然为他献计献策,冒过不少尖。却远远没到后来为她放弃一国和谈机会的程度。
“师妹何等清高豁达之人,怎可让她委曲求全?便是她退步,微臣也不愿意。”
“微臣自幼生在不睦之家,幼时便下定决心,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绝不走前人老路。”
他态度坚决,似下定决心,毫无回旋之力。
周武煦实在头疼,一边是痛苦挣扎、婚事受挫的女儿;一边是忠心耿耿,天赋异禀的国之栋梁;一边是为他献计献策的后起之秀。
为难。
“你且下去吧,”终是叹了一口气,他挥了挥手,“此事容后再议。”
韩韫玉行礼告退。
周武煦在殿内徘徊,奏折近在眼前,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李总管惯会看眼色,眼睛一垂,不动声色说道,“晨时淑妃娘娘送来羹汤,让奴才服侍皇上吃下。奴才见当时不便打扰,一直在内室温着。”
周武煦脚下一顿,浮躁的心安静下来,眉眼里不由浮现出温情,“去景福殿。”
景福殿淑妃娘娘怀抱六皇子,手把手教他认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句话是告诉我们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父母的恩赐,不要损伤……”
“这句话儿臣知道,就是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对不对?上次那个小姐姐说过的。”
淑妃温婉一笑,点了点头,“那旒儿以后可莫要让阿娘担心。”
“他若让你担心,朕给你的藤条正好派上用场。”
周武煦笑着进门,目光落在二人身上,片刻不愿分离。
“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
“儿臣参见父王。”
“好了好了,”周武煦双手托起两人,将六皇子抱进怀里,“与你说过多少次,见到我不需多礼,我们就如同寻常夫妻一般。”
淑妃掩下眼里的黯然,但笑不语。
周武煦将六皇子举在空中抛了拋,“又沉了,旒儿这些天吃了什么?”
“娘亲做的糯米糕,珍珠丸子,核桃酥……”
六皇子搬起手指数,周武煦与他逗乐一会儿,将他交给丫鬟带了下去。
“皇上有烦心事儿?”淑妃娘娘将一碗银耳莲子羹递给他。
“你喂我,”周武煦将她抱在怀里,下巴盯着她肩膀,“今儿乐疏让我为她和宴清赐婚,宴清已有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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