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封,谆谆教诲两个孩子,“这是姐姐的心意,长大后要孝敬姐姐,知道吗?”
两个孩子乖巧的点头。
苏希锦道,“今晚就在这里吃饭吧?刚好表哥让食为天送了烤全羊。咦……表哥呢?”
“表少爷走了,”花狸禀告,“说明日再来找大人。”
一房子奴仆成群,个个穿着光鲜体面,干干净净的样子比他们这些乡下来的还体面。
苏重八看得火热又火起,当初若是没把老二一家过继出去该多好啊。现在坐在这里的官老爷,说不得就是他。
但现在也好,怎么说他还是苏义孝的亲生父亲,血缘关系一辈子断不掉。儿子有的,都有自己的一份。
“大伯没跟你们一起上来?”
“大哥去看望大嫂了,一会儿就来。”苏义仁眼里划过一丝怅然,两个哥哥没读书,却都比他过的好。
他这个花光家里钱的举人老爷,最是没用。
房子里都不是外人,苏希锦问道:“三叔因何被官府辞退?”
按说苏家两位在朝为官,便是过继了,官府也会顾忌苏义孝父女,不会主动辞退才是。
苏义仁皱眉,不解问:“是我自己主动离职,谁说的被辞?”
苏希锦心思一转,便知是大伯母故意这样说的。
“龙县令离任后,新来的知县好大喜功,善用阿谀谄媚之人,不堪为任。三叔人微言轻,处理公务常常受人掣肘。索性辞了职位,到京里来谋求生路,也方便下次科举。”
原来是这样,苏希锦了解过青阳县新县令,姓陈,是京里某位官宦人家的子弟,下基层只为历练镀金。
如此看来,那人当真不堪为任。
苏重八轻了轻嗓子,神情威严:“你两如今在京里做大官,可不要忘了家人,也给你三叔寻门差事做做。”
“你们别听爹的,”苏义仁听后涨红了脸,急切解释,“我有个同僚给我介绍了份差事,在府丞家记账写书,也能赚钱补贴家用。”
“你好歹是举人老爷,”苏重八不满怒吼,“以后也是要中状元的,哪能给人家账房,侍候别人?”
苏义仁捏紧拳头,低头不语。
“京里贡士、举人遍地,都没有官职。街上随便一个写信的都是举人出身,三叔这差事哪儿不体面了?”他看不清现实,放不下身份,还撺掇别人好高骛远。
苏希锦皱眉,一句话刺破他的幻想,说完不管他脸色如何难堪,冲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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