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若那人不是你,便永生不娶。”
苏希锦眼睛一酸,泪水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别哭,”韩韫玉心疼得厉害,低头替她抹泪,“你一哭我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点了点头,眼泪却止不住掉落。
“你欠我一场婚礼,”韩韫玉叹息,俯身将她抱在怀里,“你记得在惠州不许三心二意,朝三暮四。”
这是哪里来的逻辑?苏希锦打了个嗝儿,泪水瞬间止住,“岭南之地,偏远荒僻,如何去三心二意?”
他却不说,坚持让她承诺。待得到答复后,低头吻了上去。
桃树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向下倾斜。
门口还有许多前来送行的人,众人默契的不进来打扰。
许久之后,她推开他,胸口不停起伏,差点闭过了气。
“记住我说的话,”他是气息微喘,“不可三心二意,不可朝三暮四。”
“是。”
“不可轻言放弃。”
“好。”
“等回京的旨意,若有困难,记得传书于我。”
说着他拍了拍手,就见凌霄带着两笼鸽子走了进来。
正是被她误吃了食物的白鸽。
“你早就准备好了?”苏希锦震惊。
他摇头,纵使他算无遗漏,也没法料到此事,“只是心绪不定,以防万一。”
苏希锦了然,也想起一件事,“那日朝堂,我话未曾说完,师兄帮我把这个交给陛下。”
那是关于抑制土地兼并的改革措施。本是那日朝堂之言,可后来被楚王打断,就一直没有机会说。
韩韫玉只淡淡瞥了一眼,便将之放进怀里,“不怪陛下?”
“官场凶险,局势波诡云谲,我非不懂政事的百姓,如何不明白陛下难处?”
纵使身为皇上也有自己的苦衷,何况她还是诋毁先帝的罪名。
百官参奏,陛下不管,是为不孝。
……
苏希锦走的时候,百姓送别。
不过此次送别不如登州百姓纯粹,许多是前来看热闹的。
商梨在华痴的搀扶下小心翼翼上车,苏希锦不忍,“你们留在京都便是,何至于跟我们一同吃苦?”
华痴道,“我为义父之子,自该跟着你们一起。”
商梨也让她不要再劝。
那边林母杵着拐杖,老泪纵横,“我的小心肝啊,一个个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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