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的床上,两具身体缠绵起伏,许久方才平息。
蒋二爷搂着雪娘,不屑嗤笑,“什么狗屁神医,连毒药都分不出来。还不如雪娘你。”
雪娘娇媚地喘息,宛若水蛇,柔若无骨,“奴家给二爷的药,岂是寻常之物?那是奴家的看家本领。便是这楼里的头牌,也是没有的。”
二爷搂着她,狠狠吸了一口,“还是雪娘对二爷最忠心。”
雪娘冷哼,“那二爷还心心念念着苏大人?”
女人就爱吃醋,他讪笑,“左不过我家那黄脸婆死了,等你帮爷除去沐儿那畜牲。爷掌握了乌衣教,就娶你为妻。”
“那畜牲还没死?”雪娘又惊又气。
蒋二爷咬牙切齿,“算他命大,两次都让他活了过来。前不久有人在粥棚看见了他,据说与苏家母女一道。”
“哼,二爷果然心心念念着苏大人。”
“莫生气,这么多年,爷骗过你不曾?”
自然没有,雪娘酸溜溜捏了他一把,“二爷现在打算怎么做?”
裸露的肌肤雪白细腻,蒋二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自然是上门找去。”
“二爷以为苏大人会让您进去?”
“雪娘有何办法?”
“附耳听来。”
女人芬芳的气息近在耳边,红唇轻启,还未言语,蒋二爷心就飞到了天边。
……
苏府,苏希锦正与华痴询问他在蒋府所见所闻。
“你说那东西你曾在黔中人身上见过?”
“是的,”黔中距岭南千里之远,那边的人到达这里,没有一两个月是不能的。
“那屋里的香,加了黔中一种毒草,叫幻夜草,食之令人忘忧致幻。此草味甘,气味浅,夹杂在其他香中,几不可闻。然此草若与特定的茶结合。效力增强百倍,令人意志低沉,浑身无力,力竭心衰而亡。”
苏希锦深吸一口气,旁边的花狸脸色煞白,那日若不是玉华公子相助,恐怕主子已经遭了道。
她跪地请罪,被苏希锦拦下。
“哪有人无一丝错处?你也不是万能的。”
花狸私以为自己荒于练习,下定决定勤学苦练,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妹妹莫不是也被人下药了?”华痴变色。
苏希锦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此毒可有解药?”
“有,其实不喝那茶,最多致幻昏迷,在身上戴一种叫凉寒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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