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锦回想方才的情景,只觉被玉华坑了。下定决心要找回场子。
殊不知自己又踏进一陷阱。
“玉华?”手指并拢,逐渐收紧,他目光危险,“你俩什么时候变这般亲近了?”
情报终归是情报,远没有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来得直接。
苏希锦眨了眨眼,“叫玉华公子未免太客气了些。”
他目光转冷,心里明白过来,肃声说道:“他姓冷。”
冷玉华。
苏希锦只觉得神经崩断,这世上怎会有人拿自己的真名,当花名的。
玉华公子,牡丹公子不都是象馆男子的艺名吗?
“你不知道也正常,这世上知道他姓冷的不超过五个,”看来两人关系非如情报所言的密切。
所谓不知者不罪,虽是吃味,韩韫玉仍捏得清轻重,“现在的问题是,你为何让他一起过中秋?”
这实在是冤枉,“蒋二爷强邀,玉……冷公子解围,事后他说路是官家的,谁也无权管他走哪条。”
这种无赖话,一听就是那家伙说出来的。说不得他早已得了自己动向,故意作出这番举动。
韩韫玉松手,这才瞧见周围人看稀奇一般注视着两人,眉头轻皱,带着她快步离开。
然他所到之处,哪儿有安静之地?
苏希锦仍不忘旧事,“师兄,方才那谜底为何是旱?”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葵,乃十天干。天干不就是旱吗?”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
“师兄你最聪明。”
拍马屁是求生本领,对另一半拍马屁,更能取悦于人。
他勾起唇角,出众的五官在灯光下明明灭灭,柔和暖人。
两人十指交握,不顾世人目光,苏希锦抬头叹道,“师兄其实不必担忧我……我常常感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她身居高位,被人称作离经叛道,张狂恣意。在这个三从四德,女子贤良大度的时代里,她首先被剔出当家主母的人选。
是以她觉得,除了韩韫玉,这世上不会有男子无欲无求,一心一意以正妻之位待她。
“前头上街,听女孩儿说羡慕我皇榜中第,身居高位。”她笑了笑,“就有妇人说,高中状元又如何?还不得回家相夫教子?你瞧瞧有几个贵妇愿意同她来往?”
她虽不赞同,不记仇,却也知道自己在某些人心中的印象:叛离,乖张,不堪为良配。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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