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刑,误杀、斗杀罪减一等。而过失杀人只以赎论,及允许以铜钱赎罪。
很好,老头子早让步不就行了?
苏希锦被他拳拳父爱所感动,“哎,蒋老一心为子,心诚可动天地。本官身为惠州父母官,自该还所有百姓一个公道。惠州多水灾,既然蒋老慷慨,本官想借用蒋老城外那两处大仓,为今后水灾作准备。”
蒋老爷子顿时沉默下来,心头一个激灵,混沌的眼眶厉光森森。
大仓?那是蒋家和潘家秘密所在。
她究竟是察觉到什么,还是单纯想安置百姓?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乌衣教,给还是不给?
“祖父,”蒋云沐摇晃着蒋老爷子胳膊,暗自提醒,“二叔性命要紧。”
蒋老爷子悠悠一叹,目露愁容,败家子,早说了蒋家迟早要败在他手里,可不就一语成谶……
“此事事关重大,容老朽……罢了,苏大人一心为民,蒋家自当如此。”
苏希锦含笑,“如此,蒋老爷既说二爷是失手伤人,可有证人证据?”
“都有,都有。”老爷子抬手,示意小厮呈上证人证据。
苏希锦只看了一眼,便让人送去府衙。
约好转交仓库时间,送走祖孙俩,苏希锦回头便看见了韩韫玉。
“他们一个月后应该会行动。”
蒋老爷说仓库里有许多东西,约定一个月后搬空。
“好,”韩韫玉沉默地摸了摸她脑袋,“师妹长大了。”
一个月……
一个月后,乌衣教散,他也该回朝了。
“怎么了?”苏希锦察觉他语气异常。
“没什么,”他牵过她的手,“只突然觉得时间如流水。”
若回京,恐又是度日如年。
……
晚膳时期,二舅母又说起林舒艾婚事,后者这次没抗拒,直言自己做主。
二舅母白了她一眼,只当做耳边风,委托林氏帮忙在州府注意一下。
林舒艾冷哼两声,埋头吃饭,心里打着不知名的算盘。
夜深人静,鸡鸣狗吠,还有不知哪里来的蛙鸣声。
苏希锦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韩韫玉那复杂神情。
“姐,”林舒艾悄悄靠近她,小声问,“你跟冷公子关系好吗?”
“还行,”苏希锦说,“算得上朋友,他跟韩大哥关系好些。”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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