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陛下查了许久,毫无头绪。只将目标锁定在后宫之中。此次六殿下中毒,应当也是前朝余孽手笔。”
皇室子嗣凋零,人口不丰,只要除去皇室,周姓王朝不攻自破。
苏希锦灵机一动,“哥哥说六皇子中的毒来自番邦。而潘大人与蒋二爷所用之毒来自黔中,韩大哥不妨从这里入手。”
“真聪明,”他夸道,丝毫不说已经派人手前往。
“如今辽国局势渐稳,景王神志不清,国内又有前朝余孽伺机而动,真是内忧外患。”她叹息,难怪朝廷拿不出来钱,得存钱充作军饷。
韩韫玉忍俊不禁,笑容明媚,“景王神志不清?”
“可不是?”苏希锦忍不住翻白眼,“周大哥是原配所生,正正经经的嫡长子。先皇特封他为郡王,不摆明把他当作景王接班人培养?景王立他人为嗣王,推拒皇恩,与先皇对着干,真是拧不清。”
凡是亲王之子,皆被叫做郡王,只不过陈朝能被叫做郡王的只有两个一是去世的臻郡王,二就是周绥靖,靖郡王。两位都是先皇亲封。
她替周绥靖打抱不平,气咻咻的样子让韩韫玉心底发软,“约莫是吧。”
自然是,苏希锦肯定。
如今乌衣教除,潘大人获罪,人证物证俱在,翻不得案。
那她今后的路就好走许多,只需顺手除去与潘、蒋沆瀣一气的几位参军,提拔清廉负责、为国为民的人才上来。岭南日新月异,繁荣兴旺,指日可待。
“而今乌衣教覆灭,你是不是要走了?”
韩韫玉闻言,低垂着眸子看过去,只见她清澈的眼睛里,藏着淡淡不舍。
慢悠悠放下掌中脚踝,又为她穿好鞋袜,以湿布擦手,摸着她的脑袋问,“可是舍不得?”
“其实也还好,”她答。
他但笑,嘴硬心软的小丫头,若他粗心些,估计就让她蒙过去了。
“不走,”他搂着她喟叹,这一走,指不定某人又将自己玩出人命来。
苏希锦只当他要寻找绛幽花给六皇子治病,便不再问。
第二日,潘大人落网,乌衣教背后之人获罪的消息传遍各地,笼罩惠州十余年的阴影,终于烟消云散。
百姓守得云开见月明,载歌载舞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解放之日。
年长的百姓则摇头直叹可惜,想当初乌衣教兴起时,蒋老爷子锄强扶弱,也算给百姓带来过好日子。谁知后面就变成了这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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