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前个路口,调转马头。
灵隐寺内,空智大师翘着二郎腿,左手一只烧鸡,右手一杯黄酒,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儿。
“烧鸡配酒,天长地久。”嗯,香。
突然,他双目一定,耳朵轻动,下一刻飞快将酒肉藏进金身佛像的红布下,伸手一抹嘴巴,正襟危坐。
“师父,”有小和尚恭敬敲门,“韩施主求见。”
屋里传来若隐若现的肉香味,小和尚皱了皱鼻子,认真嗅了两下,味道又不见了。
是了,师父德高望重,佛法无边,怎么会吃这红尘俗物?定是他嗅岔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空智大师扯了扯胡须,那家伙来做甚?打扰他吃喝享乐,遂道:“不见。”
“晚辈已经在这里了,”韩韫玉翘唇,“还请大师暂时放下身前之物,允晚辈一见。”
空智大师看了看红布,满脸无奈,“进来吧。”
这家伙当真难缠,狗鼻子也没这样灵的。
踏进房门,老和尚一手持念珠,一手平放,嘴里不停念叨着佛语。
“小沙弥已经走了,大师可以先用餐。”
“嘿,”空智大师扔了念珠,从红布下掏出酒肉,“说吧,这次找老夫又为何事?”
韩韫玉拿出那只精致的荷包,“还请大师帮晚辈看看,这里可有异处。”
空智大师听后,擦了擦手,先是将荷包放在鼻尖嗅了嗅,又将里面的药草拿出来观察。
“没什么,都是些寻常药物,清热解毒,是哪个小姑娘送你的吧?”
韩韫玉垂眸,“真没有异样?”
“嗨,你还不信老夫,”空智大师撇嘴,胡子跟着乱颤,“都说了只是常见之物。这小丫头也是有意思,还在荷包里装些香灰。”
说着将荷包扔给他,“你最近少些走动,上次旧疾复发,也没查明原由。”
上次他病得委实突然而奇怪。
京中某些府邸,大人们一回府就开始清理罪证。陛下爱才若渴,今日解世子那一遭,让他下定决心彻查当年之事。
当初所有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之人,莫不临危自查,力图洗得干干净净。
那窦勇也是,嘴里没个把门的。升官发财了还记着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甚?
这下玩脱了吧?
又有人利害相关人物,想得更长远,打定主意不让苏希锦回京。
京中如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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