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苏希锦,“这女人的婚事啊,就只有一次,万万随意不得。现在让他看见您这副样子,成亲之喜就大打折扣。大人可要卡严些,莫要因为一时心软,让他瞧了去。”
苏希锦抿嘴,这么多人拦在这里,他也进不来呀。
“都听嬷嬷的。”
如此,几人快速脱去华服,嬷嬷一拍脑袋,“呀,方才忘了试穿绣花鞋了。”
“这可怎生是好,”绣花鞋代表吉祥,嬷嬷着急,就要让人取来穿,不妨身后伸出一只手,先她一步截住那双鞋,“我来吧。”
是韩韫玉,他在外面等了半晌,想着时间差不多了方才进入。
“坐下,”他指了指岸上矮几,抚袍蹲下,“时候不早,得赶紧回城。”
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握住她白皙小巧的足底,轻柔套上绣花鞋。
不像内宅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常年走动,后跟有些粗糙。
手指的温度透过脚心,传遍全身,苏希锦双颊犯热,盯着他低垂的头颅,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了,”他突然抬头,笑容宠溺,“你下来走走。”
大体是合脚的,稍微有一点点紧,然不影响走动。
“合适,”她说。
他摇头,“还得再去改改。”
说着又俯身为她脱去鞋子,与嬷嬷交代几声,带着她离去。
方才里面明珠照耀,倒不觉得天黑,出了房门才知时日已晚。
“婚服美丽大气,雍容华贵,当真令人震撼,”车内,苏希锦斟酌着词语与他商量,“只宫中娘娘崇尚节俭,咱们用这个恐怕不太妥当。”
此婚服比宫中礼服都来得华丽,出现即引发躁动。韩、苏两家都信奉低调,不争不抢,恐引起他人闲言碎语。
七月流火,刚从汤泉池中出来,她小脸红润,鼻尖有汗。韩韫玉轻轻别过眼神,“先喝茶,不然夜里口干舌燥。”
“成亲只这一次,自然马虎不得。”他不在意别人看法,就想把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咱们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不用管其他人。”
他意已决,苏希锦不再多说,反正无论如何,两人一起承担。
“前头给你的肌丽膏还有吗?若没了,明日我让听雪送去苏府。你记得让花狸为你涂抹脚底。”
肌丽膏,擦脸之用,涂脚上未免太奢侈了些。
然这些他是不管的,第二日就让听雪送了几大盒子过来。
眼见着七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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