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传言……”
她絮絮叨叨,似乎要苏希锦给个明确的答复。
“夫人既知我与谢大人有旧,当也知道我与韩大人早有婚约,还有二十一二天就要成亲。夫人口中说着感激,可知夫人今日这一走,就作实了外间流言,将下官放在油火上烤。”
“妾……妾身绝无此意……咳咳,”里面的人蓦然慌了。
苏希锦身子板正,大大方方,“我与谢大人奉陛下之命修订律法,乃正常同僚关系,绝无私情。还请谢夫人放心。”
“妾身省的。”
“既如此,”她拱手,“下官告退,还请夫人莫要受小人挑拨。”
“等等,”谢夫人突然拉开窗幔,露出一面黄肌瘦,眼窝深陷的脸,“大人说小人挑拨是何意?”
这或许是苏希锦见过最蠢笨的一位豪门贵妇,话都讲明了,她仍是不知。
“此事与我,与谢大人都不利。夫人不妨想想,得利之人是谁。”
再多的就没了,便是拜师也要挑资质,还得收束脩。
回到车内,苏希锦忍不住摇了摇头,谢卯寅聪明有远见,怎料娶了位如此单蠢的妻子。
难怪连自己的嫡子都护不住。
“听说这位谢夫人,是谢家主母的亲侄女儿。”花狸为她倒上一盏茶,轻轻按摩,“小时就懦弱胆小,没有主见。”
谢家要拿捏谢卯寅,就得从他的婚事上做文章。这谢夫人待其姑母,恐怕比谢大人还亲。
谢大人身处虎穴,摊上这么一位拖后腿的夫人,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希锦今日好不容易不去刑部。又被韩国栋的人拦住。
凉了,她心道,被师父点名了。
你说你也是,都快成亲的人了,还传出这些花边新闻,让韩家颜面往哪儿搁?
花狸、铁灵等人见她沮丧着一张脸,个个为她默哀。
等到了韩府,韩国栋翘着二郎腿,喝着雪前龙井,上下打量着她,“你行啊。”
苏希锦腿脚发软,干笑不止,“呵呵,都是外间误传。”
他点了点头,拿处那叠纸放在棋盘上,“才三年,你这写字的功力就全然还给了我。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把束脩还给你?”
苏希锦愕然,瞥了眼那毛笔字,自我感觉良好。
“你师兄倒要求低,”韩国栋抖着胡子说,“就这样的字,狗教三年都比你写得好,他还好意思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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