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按着之前的嫁妆单子走,剩下的这些,”她想了想,“娘亲和大嫂看着留不留,若不留,则后面再慢慢带过去。”
总之不能写在嫁妆单子上。
“你表哥对你的心意,我们留着做甚?”商梨没好气白了她一眼,“赶紧收起来,等我想办法给你弄过去。”
八月初,离两人成婚还有十七天。估计是嫌他们婚事不够热闹,有人上赶着炫技表演。
谢二公子与吴王侧妃私通。
关于此事,坊间有两种说法,一说吴王喝醉酒了酒,当众强迫侧妃;一说侧妃故意约谢二公子出来,主动勾引。
皇室妃嫔与大臣之子有染,这是破天荒第一糟丑事。与之一比,聂吟霜与吴王,韩珠玉与聂二公子的未婚苟合,仿佛算不得什么。
远在福宁殿的吴王,被天降一顶钢盔绿帽,砸晕了头,只觉眼冒金星,又怒又气。
未婚苟合有他,头顶冒绿光的有他,自己身不正,活该后宅不宁。
不光彩的往事被提及,聂吟霜气得七窍生烟。吴王妃郑曲儿安顿好一对双生子,又去劝解哭哭啼啼的侧妃。
对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嘉乐公主约她看首饰,到了包间没见着人。刚出房门就遇到谢二公子,上来抱着她就啃。
“妹妹别担心,”郑曲儿看着她红肿的唇,以及脖子肩处的暧昧痕迹,忍不住侧过身,“左右殿下最疼爱你,想来是没事的。”
如何没事?被当众分配一顶绿帽,吴王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贱妇,”他踢门而入,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骂,“枉费本王一片情谊。”
侧妃不停叩首,钗发散乱,蹂躏之态更甚,吴王气不过,举刀要杀了她泄愤。
眼见着场面失控,谢太师悄然请见吴王。
“太师一个人来的,”报信的人说,“交代王爷莫要惊扰众人。”
吴王正在气头上,被外家撬了墙角,还明目张胆招摇过市,如何肯见?
“太师说此事关系重大,影响王爷继承大统。”
吴王妃连忙劝解,好说好歹劝走了他。
一进门,谢太师“扑通”一声给他跪下,大有负荆请罪之意。
吴王吓了一大跳,到底是自己的外祖父,如何狠得下心?
“王爷先别气,侧妃那边怎么说?”
“说是嘉乐公主所约。”
“此事有异,远儿也说有人约他前去,他喝醉酒,认错了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