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境地。”
亲生儿子成亲,做父亲的只能以同僚身份参宴,这叫什么事?白白让人看笑话。
费氏想着昨日那情况,也忍不住幽幽一叹。
“韫玉也真是的,”韩庚辰拧眉说,“爹脾气大,二哥不懂事,他竟不知劝着点。两人闹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
黑暗中,费氏不甚赞同地撇了下嘴。两个长辈闹事,他一个孩子能劝什么?公爹历经千帆,见多识广,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再说二哥那个人宠妾灭妻,生而不养,换谁都尊敬不起来。
“这么多年,二哥真是一点没变。”韩庚辰也知道怪不得韩韫玉,那孩子天资卓越,从小体弱多病,又父母缘薄。
“罢了,左右是哥哥,当弟弟的也不好说太多,”他叹了口气,“以前家里没个女人,如今苏大人进来,或许会有改观。改天我找苏大人说说,说不得她有办法。”
费氏心道不行,一是他插手二房的事,容易遭人嫌弃。二是韩韫玉与二哥不合,实属冰冻三尺,让苏大人去说,恐伤了夫妻俩感情。
“妾身瞧着苏大人是个有主见的,与韫玉伉俪情深,想必会向着韫玉。且二人正值新婚燕尔,夫君说这些恐怕不合时宜。”
韩庚辰一想也是:“那过些日子我再去说吧。”
费氏无法,只能作罢。
休息了一日,虽说身子依旧酸软无力,好在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一早醒来,床边无人,苏希锦忍不住问,“韩大人呢?”
“去外面练剑了,”花狸端着银盆,沉稳慎重,“大人可是现在起床?”
她点了点头,生物钟在这里,再晚也晚不到哪里去。
“我竟不知他会练剑,”苏希锦心觉奇异,以前从不曾听他说起,“难怪抱我走那半晌,竟半点不累。”
薄被随着起身而滑落,身上红紫一片,斑斑痕迹可见昨夜那人有多用功。
穿好衣裳,他推门而入,“怎不再睡会儿?”
一身宽松长袍,长发高束,额间湿润,脸庞晕染,却是锻炼后的迹象。
“韩大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剑术?”她好奇询问。
又是韩大哥,成亲了也改不了口。
“庆丰四年,身子稳定后就请了剑术师父。你想看吗?”
“想,”苏希锦点头如捣蒜。
剑术飘逸,美轮美奂。他生得好看,身材高挑,若配合剑术,当属天下一绝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