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孩子也跟着受委屈。当年若是记在大哥名下,说不得就不会如此了。”
韩庚辰觉得为了碗梅子汤闹成这样,实在大题小做,不太体面。只他今日在福宁殿被父亲骂了一通,又被二哥挤兑了一遍,里外不是人。
现烦恼时,梅姨娘提起苏希锦,倒让他想起之前的打算来。
彼时苏希锦正在查看户部最近收支,听人禀告韩庚辰来了,满脑子莫名。
来到外院,就见韩庚辰双腿岔开坐于太师椅上。闻得她的脚步,以手握拳咳嗽一声,“侄儿媳妇来了。”
“三叔,”苏希锦唤了一声,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房里有几个侍女小厮,瞧着面生,应当是三房那边的。
韩庚辰有些不自在,“没打扰你办事吧?”
“没。”
“那就好,怎没见着韫玉?”
“吏部有事,韩大哥急着前去处理。”
“如此,你与韫玉正值新婚燕尔,这些日子合该游玩散心才是。处理公务不急于这一时。”
“三叔说的是。”
他转身端起桌上茶盏,手指摩擦着杯壁,“这些年韫玉不容易,爹娘不在身边,你祖父年纪大了,难免有看顾不到之处。”
苏希锦忍不住挑眉,大约知道他今日来的目的了。
“这么些年三叔不在京都,回来才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既已嫁入韩府,合该劝着韫玉一些。”
一州之长接受消息这么慢?玩儿呢。
苏希锦勾唇,“不知三叔说的大事,指的是什么?”
韩庚辰皱了下眉头,“便是你公爹的事。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他再怎么也是韫玉的亲生父亲,而今被断绝关系不相往来……外界说得难听,韫玉面上也不好过。”
“那是祖父决定的事,我一个晚辈哪有置喙的余地。”苏希锦苦笑。
“非是让你忤逆尊长,三叔的意思是你可以劝解韫玉,让他放下心中隔阂。从小到大,你祖父最听他的话。有他从中调和,咱们一家很快便能团结一致,齐心协力。”
这位三叔当真头铁,苏希锦不知是感叹他太固执,还是说他太孝悌。上午才被亲爹当面骂了,傍晚就撺掇她跟着一起劝。
“不知这是韩少仆的意思,还是三叔你的意思?”她不动声色问。
“自然是三叔的意思。”
“那恕阿锦无能为力。”
“这是为何?”韩庚辰拧眉,莫非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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