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她感觉在做梦。
“非是你在做梦,”韩韫玉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陛下暗自布局三年,雄心勃勃,态度强硬,这是迟早的事。”
她仍是不懂,“但也不能一次早朝就决定了吧?”
眼底的雾水让人心生怜爱,韩韫玉捏了捏她的手,低头吻了下去。
马车静谧,时有声响,凌霄忍不住支起耳朵。
许久,韩韫玉笑着解释,“自你回来,朝廷仍有一事悬着未决,你猜是什么?”
苏希锦小脸红润,头发凌乱,闻言顾不得整理,苦思冥想起来。
她回来时,仍未解决。说明这事发生在她回来之前,且现在还未解决。
是什么呢?
突然她眼中一亮,“尚书令?”
“是,”韩韫玉点了点头,“陛下无意再设尚书令,然尚书台空缺,政事堂缺位,必定要有人顶上去。”
一直以来许多人都盯着这块儿肥肉,只不过苦于无门。现在这么大个机会摆在眼前,谁会与陛下过不去呢?
原来如此,苏希锦叹服,“原来陛下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玩不过,玩不过。
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
“那吕家改口那么快是为什么?”苏希锦纳闷。
那个位置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吕、谢两家来坐。
韩韫玉沉顿,搂着她说道,“我亦不知,然事出反常必有妖。能让吕家松口的,必定有更大的利益。”
但这利益是什么,他们不得而知。
“无论如何,你要小心谨慎。”他叮嘱。
再没弄清楚吕家把枪口对准谁前,谁都有可能是那个受害者。
一路抵达韩府,远远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暗红色车身上有紫色花纹,马车角侧高悬着一个“韩”字。
“少仆大人且回去吧,”韩府的小厮恭敬请回,“太傅大人说不见外客。”
韩少仆并无变色,将一紫色锦盒交给他,“里面装的是补血养气之物,对外伤有奇效,是本官从南边弄来的,还请你帮忙转交给太傅大人。”
守门小厮抱手为难,太傅有交代,收自然是不能收的。可不收,又觉得为难。毕竟论血脉,他还是韩国栋之子。且这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来韩府了。
正为难间,见府外遥遥驶来一辆马车,小厮如释重负,朝马车中叫道:“大少爷,大少夫人。”
韩韫玉微微颔首,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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