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可有调查统计?”
“此前农人闹事,昨日商贾自尽,还不能证明吗?”
“陈国人口众多,岂知他们不是被人怂恿来闹事的?”她摊了摊手,撇嘴道。
“你……毒妇,”刘大人指着她怒骂,“人都因你而死了,你还在这里信口雌黄,死不悔改,当真心如蛇蝎。”
“大人说话可要小心些,陛下面前莫要信口雌黄,”韩韫玉冷冷出声,“大人说人因苏大人而死,可有依据?”
“死者亲口所说,人证物证可证。”
“如此,本官也有大理寺的人证物证。”他说着呈上物证,“昨日那人却乃商户,品性良好。不过几日前突然去了赌坊赌钱,输了两万贯,散尽家财而不能偿还。其妻闹着和离,目前已经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这有何干系?”
“自然有,听邻里人说前夜他突然回家,说钱有着落了。言语之间却并不开心,甚至还有愁容。嘴里说着对不起列祖列宗。”
散尽家财都不能偿还的钱,一夜之间有了着落,谁都能看出里面有问题。
“另外昨日与他一起的人,皆是听了他的鼓动而跑来。如今人都在大理寺,随时可出庭作证。”
刘御史立刻不语。
翰林吕修撰肃然询问:“可知背后之人是谁?在这风口浪尖作怪,不知安的什么心。”
周武煦垂眸:“牟大人。”
大理寺少卿牟大人出列,“回陛下,几日前有人曾见三公主府上下人与死者见过面。”
三公主?
众人吃惊,任谁都没想到是她!
这位公主嚣张跋扈,不理朝政,如何能下场?奇也怪哉。
不过一想到她背后的谢氏,又觉得理所当然。
周武煦眉目冷凝,宣布此事容后再议,等下了早朝就将三公主叫进皇宫。
“蠢货!”谢贵妃气得直拍桌子,“当日我就说周乐双这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父亲偏要同意这场婚事,如今被她带进沟里,连累咱们谢家。”
就是不知,以这蠢货的心机,如何能想出这样的招数。
那边三公主周乐双被陛下训斥禁足,罚抄经书,出殿与嘉乐公主迎面相遇。
三公主眼冒怒火,“你陷害我。”
“姐姐说哪里话?”嘉乐公主目光清澈,柔柔弱弱,“嘉乐可不曾与姐姐单独说话。”
三公主恨不得抓烂她那张无辜的脸,“你故意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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