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们来要挟于我。”
“所以呢?”他挑眉,“要挟到了吗?你打算怎么做?”
苏希锦抬起下巴,“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谢家底下生意不少,想找麻烦轻而易举,只不过他们财大气粗,可能根本不在乎这点皮毛。
打蛇应当打七寸。
“谢家的嫡长子谢卯寅与我有些交情,我可以先去寻他说和。若谢家再不住手,休怪我出手。”
难就难在谢卯寅恐怕并不知谢家之事,或者知道不便于出手。
“行了,表哥自有打算。”林舒正伸手欲摸她脑袋,伸到半空又恋恋不舍收回,“别为了这么些个腌臜事,脏了你的手。”
苏希锦皱眉,“这哪是什么腌臜事?”她这是公然报复。
“行了,你表哥是什么人?”林舒正笑容邪恶又不屑,“十岁就随着你外祖父出入商场,十五岁自己独立做事,到现在成为全天下最富有之人。真以为我是绣花枕头不是?”
见她还有担忧,他直接一个爆栗砸了过去,“你看不起谁呢?这世上不是人人都怕他谢家。”
大家族里见不得光的事最多,尤其是谢二公子那个全身带洞的bug。
表哥不让帮忙,苏希锦无可奈何。
而韩韫玉早已经料到如此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隔了不久,听说开封府里许多商贾被人套着麻袋打了。又听说谢二公子喝醉了酒,跑到大街上裸奔,被人画了画,私下传阅。还有妓女上门找谢侍郎,说怀了他的骨肉。与此同时,谢家杀害嫡长孙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谢家鸡飞狗跳,自顾不暇。
用林舒正的话来说,左右谁也不敢撕破脸,比阴谋诡计,谁能比过他?
彼时苏希锦正与韩韫玉下棋,闻得这些消息,乐得直打滚。
韩韫玉无奈为她揉肚子,心想林舒正若是爱读书,倒是个不可多得的诡秘之臣。可惜,钻进了钱眼里。
十一月,天气骤冷,虽还不见下雪,然众人早早穿起了袄子。
苏希锦怕冷,在官袍里套了一层又一层,身子一下子圆润起来。
引得潘氏私下与女儿嘀咕,“你大嫂是不是怀孕了?”
韩颜玉是个守不住话的,转头就跑来问苏希锦,得知缘由,回去好一阵嘲笑。
因着今年收服了西南夷,周武煦格外高兴,趁着第一场雪还未到来之机,率领文武百官去围场冬猎。
冬猎与秋猎不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