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指了半天,最后带着苏希锦泄气而走。一路上对着苏希锦道歉不止。
“没事,”苏希锦表示理解,只好重新想办法,“怎没见你相公?”
她又问起其他事儿来,女娥比她大一岁,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
“我没成亲,”女娥撇了撇嘴,“也不能成亲。”
苏希锦见她不方便说,便不在多问,“你们不是女单国吗?怎么改名月萨了?”
“这不是我们原先的国家,”女娥明媚的小脸逐渐惆怅起来,“女单早已投靠了辽国,如今的月萨,不过是收留咱们的住所。”
故土尚在,却早已物是人非。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待回到府上,苏希锦将得来的消息告诉赵王。
“你确定谢小姐在那里面?”
“确定,”赵王笃定,沉重开口,“这些天我去附近转过,确定她就在里面。而且我打听到抓她的为月萨右长老,便是女娥公主的娘。”
这点苏希锦早就知晓,只不知抓谢婉的是她娘。难怪方才在禁地时,守门的女卫叫女娥公主,对她尊敬又畏惧。
“你朋友不会骗你吧?”赵王问。
“应当不会,”苏希锦摇头,她连抓没抓人都不知道,“我听女娥公主说,七日后是花朝节,那日全城女子都会出去踏春赏花,想必这里守备会相对轻松。等到那时你再找机会确定谢小姐是否真的在里面。”
赵王点头:“多谢苏大人。”
苏希锦摇头,她也不是白帮忙。论情谊,几人都是陈国人,他乡遇故知。论利害关系,他们同为阶下囚,算是同一个阵营的。
独木难支,腹中胎儿等不得,她需要队友才能逃出生天。
“你可曾想过,若找到谢小姐,如何平安出去?”
“暂未想到,”赵王苦笑,“月萨国出去比进来更难,需要圣女或者长老、护法手令。”
他能进来是由于顶替了奴隶的身份。月萨国一年收两次奴隶,他正好赶上了。
“咱们也不必如此灰心,”苏希锦温声安慰,“不管怎样,先确定谢小姐安危,然后问明她们抓谢小姐原因。”
如此两人商量好行动方向,到了花朝节那日,苏希锦与女娥公主一起外出。顺便借她之手,调离府邸附近大部分守备,以便于赵王单独行事。
苏希锦第一次见到一个国家对花朝节的重视——几乎全国出动。她心中分析或许是因为女萨国以女人当政的缘故。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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