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则清见状不禁笑起,又问她道:“苏木姑娘本就姓苏吗?”
“回贤王爷的话,奴婢从小被卖进将军府,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是王妃给我取名的苏木,她说这是一个草药的名字。”苏木如实回答。
墨则清点点头,又道:“苏木姑娘不必自称奴婢,本王布不拘礼,喜欢自在一些。”
苏木没用说话,只用笑意回应。
弯弯的眼角笑起来像个月牙,将墨则清的眸光吸引了片刻。
苏木脸上一阵飞红,立马把头低了下去。
走到岔路口,苏木和墨则清拜别,然后回到了隆庆宫。
陆清棠早就盼着素禧斋的点心了,不等苏木开口说话,接过点心就拆起来。
她把一样糕点拿出一块尝了尝,在拆最后一份点心的时候拆除了一个出宫令牌。
由于没有注意,令牌“咣当”一声跌落在地。
陆清棠弯腰捡起令牌,举在手里看向苏木,有些疑惑道:“苏木,你怎么把令牌包糕点里头了?你是怎么进宫的?”
苏木循声望去,见令牌在陆清棠手里,不禁傻了眼。
她找了半天的令牌居然被包在了糕点中,她一直拎着呢。
“我是跟着贤王爷一道进的宫,得亏他认识我,否则我就得在宫外过夜了。”苏木挠了挠头。
至于这令牌如何会出现在糕点中,她仔细回想着。
她吃饭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吃完饭结账后回来直接拿走了。
怪不得!
这个该死的余白!
肯定是他!
苏木把细节告诉了陆清棠,陆清棠忍不住憋笑,“下次见到余白,直接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他要是帮我收起来,放在桌上我还能看见呢,都怪他!”苏木扁扁嘴。
真是越想越生气,要不是余白这么做,没准她就直接回来了,也就不用欠墨则清这个人情了。
而且,她总觉得墨则清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让她很不舒服。
于是,苏木把墨则清对自己的态度告诉了陆清棠。
她四下瞧着屋里没人,又拉着陆清棠的手臂,小声补充了最后一句,“我总觉得贤王看我的眼神有些色眯眯的,怪难受的。”
色眯眯的?
陆清棠心中不禁起了疑窦。
他墨则清也算是陛下看重的皇子之一,既封为贤王,那必然是品德高尚,为人正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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