糠,陆清月现在就好比那米糠。
虽说有种丰腴美,可终究是比不了那身材窈窕的陆清棠。
之所以能下得去嘴,完全是因为有求于她。
阿顺将陆清月搂在怀里,小声说道:“侧妃娘娘,我现在越看蔻丹越心痒痒,也不知那蔻丹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故意在我面前撅着屁股洗脸,我这一时心痒……谁知她被人看见了立马就翻脸,你说是不是在跟我玩儿欲擒故纵!”
“你急什么,她日子还没走,等两天身上干净了,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陆清月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知这小妮子有什么可得意的,从前在将军府就这个瞧不上,那个看不起的,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阿顺跟着附和起来,“就是就是,连你都是我的,她不得心里有点数,还在那里装呢,装什么清纯,一看就是个骚货!”
两人又合计了一会儿,阿顺穿上衣服,揣上陆清月给她的银票,走出房间一下就看见了蔻丹。
蔻丹见到他扭头就走,阿顺冲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
“装什么,等两天我让你在我下面求饶!”阿顺不屑地小声唾骂着。
走出揽月居,阿顺离开王府,去了街东头的一家赌坊。
在人群中,阿顺瞧着一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刚要仔细看的时候,那人一闪身又不见了。
人影跳出人群,很快上了马,一刻不停地来到宸王府,他顺着侧门进去,很快来到了滕阁。
“见过王爷。”余白上前拱手道。
墨则深正在写奏章,头也不抬地问:“说。”
“禀王爷,属下查到阿顺是个烂赌鬼,以前都是一两二两的输,最近两三个月不知在哪里发了笔横财,一输就是百两,输了也不心疼。”余白回答道。
墨则深依旧在写字,“赢呢?能赢多少?”
余白忍不住嗤笑,“回王爷,此人是个臭手,没赢多少次,总共赢的加在一起,还没有输一次多。”
墨则深点点头,这时候元琅也回来了。
“王爷,属下已然查明,这个阿顺是西郊那个村子里头的,自小爹妈双亡,跟着人学了两天的木匠怕吃苦就跑了。以前在张记打过杂,张记掌柜的见他模样好还想让他当上门女婿,后来因为把家里侍女弄怀孕了就被掌柜的赶走了。之所以能进王府,估计是哪个管事儿的贪便宜把他给找过来的。”元琅躬身行礼道。
墨则深放下手里的毛笔,“好,我知道了。”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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