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物倒是威胁不到我们,他没有大智慧,脑子里只有裤裆里那些玩意儿。”
墨则深用手指刮了刮陆清棠的小鼻子,“咱们不妨换一种思路,比如狗咬狗。”
“对啊!”陆清棠一下便从墨则深怀中坐起,“反正阿顺不知道他是怎么丧失能力的,不如就全推给陆清月好了,到时候一样能让我们达到目的!”
墨则深冷笑起来,他用手指着隔壁房间,“那个人正好可以利用,人不能白救!”
陆清棠看向隔壁房间的方向,眉眼染上笑意,然后继续靠在墨则深的怀里。
蔻丹这几天病情好转了,她明显对陆清月愤恨异常,只要谁提起“侧妃”这两个字,她的眼里都能瞪出血。
她的下半辈子被毁了,再也生不了孩子,这些全都是陆清月造的孽,但凡有些血性都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第二天早上,陆清棠在吃早饭的时候,苏木就过来告诉她,那个阿顺就守在院内。
陆清棠充耳不闻,只让苏木装作看不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等她忙完了再见他。
棠梨苑的庭院内,陆清棠坐在凉亭下喝茶,凉亭四周用毡子围起来,阿顺就跪在凉亭外。
“我可以答应为你治病,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若是我看到或者知道你调戏我府里的女人的话,我立马让你变成真太监,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清棠满眼冷清,语调中没有任何情绪。
阿顺哪里还敢不答应,立马头如捣蒜,顺着毡子把手伸进去给陆清棠把脉。
然而把脉的却是苏木,苏木根本不懂脉象,左右隔着毡子他也看不见。
把完了脉,陆清棠继续道:“你这个是阴虚下泄所致的,我回头给你开一副上好的药方,你服下后即可,近期不要行房。”
胡乱说一些专业名词给阿顺听,反正他又听不懂。
“多谢王妃,王妃大恩大德,阿顺这辈子都忘不了!”阿顺又磕了几个响头。
待他走后,苏木立马笑出声。
刚刚阿顺在的时候,苏木就想笑了,只是一直憋着,现在见他走了,苏木这才放肆大笑起来。
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
若不是她最近学了医术,必然要被陆清棠的话给蒙住了。
陆清棠斜眼看她,“好了,莫要笑了,快去准备一些人参鹿茸之类的滋补品,咱们得给阿顺开药了。”
“啊,还用这么好的东西呀。”苏木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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