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棠这才眉眼带笑,“父亲母亲且先安坐着,我去看看妹妹如何。”
说完,她翻着白眼走出偏厅。
她非得让陆怀安看看他那嫡出女儿的做派,究竟是谁上不得台面!
走出偏厅,恰好遇见余白,便随着余白去了揽月居。
一进屋,墨则深就迫不及待地冲她挑眉。
陆清棠在心里憋笑,面上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侧妃身子不爽,你给瞧瞧。”墨则深看向陆清棠,语气上没有任何情绪,而眼睛却在放光。
陆清棠翻着白眼,“府里缺大夫呀,你非要叫我,我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你真是可笑!”
陆清月见状立马道:“王爷,王妃说的是,总不好乱了尊卑,还是请王妃回去吧。”
“凭什么,你说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走,想得到挺美!”陆清棠翻了个白眼,“快点,把手伸出来,我把完脉立马走人,绝对不耽搁!”
陆清月这下没辙了,只得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到脉枕上,陆清棠便为她把脉。
本以为顺着陆清棠说话,就可以让她离开,却不想反倒激怒了她,真是得不偿失。
陆清棠一面把着脉,一面看向陆清月,眸子里尽是不解。
墨则深见状立马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陆清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张芾,张芾拱手道:“王妃,还是请您拿主意。”
她上下打量着张芾,忍不住翻起白眼。
这个张芾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实则圆滑得紧,他明明察觉出陆清月的不对,可偏偏非要陆清棠来说。
不说也好,一旦有人知道陆清月得了花柳病,那对于整个宸王府可都是灾难,别人会如何看待。
但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陆清月身上的伤。
“侧妃可否受了外伤?”陆清棠直接问陆清月。
陆清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摇头,“没有啊,王妃怎么这么问?”
“没有受外伤,你这屋子里怎么有股子白药的味道?”陆清棠看向陆清月,眸光凌厉。
陆清月被问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而一旁的张芾却摇着头,“我怎么没闻出来?难道是屋里点了香的缘故?”
陆清棠没好气地笑了一下,难不成还要说:你老了,鼻子不重用了?
“我也没闻出来,不过瞧着月儿的脸色的确是不太好。”墨则深夜开口了,“月儿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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