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不差她那口饭,不然别人总说我们小气。”
“可是……”墨则深转过脸,很明显有些不太高兴。
陆清棠见墨茉又睡得安稳了,便起身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要是崇信伯跑到皇上面前,非要求一个侧妃的位置,你说陛下会不会答应?”
听到这话,墨则深立马转过脸看向她,毫不迟疑地说:“会。”
“知道就好,现在她留下王府不过是以表小姐的身份,若以后进了王府,那就是侧妃了。”陆清棠继续说,“不过这些话为时尚早,说不定就是我的揣测,人家或许压根儿没有这个想法呢。”
墨则深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但是她的眼神真的很恶心你知道吗?就像是……我自己都说不出口……”
陆清棠抬起他的手臂往他的怀中靠,墨则深很有默契地搂住她,然后看见陆清棠满脸坏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她是不是在跟你用眼神在那个呀?”
墨则深直接回答,而是偏过头,愤愤地骂了一句,“就是个混账东西,不知廉耻!”
陆清棠搂住他的脖子,点头道:“我懂,我都懂,你也懂我的意思。”
“那是自然,这个府里就只能有你,别的女人不配。”墨则深说着,眼神里的憎恶不断外涌。
下午的时候,这母女俩果然没有要走的意思,陆清棠也就没说旁的。
请君入瓮嘛,自然要先遂了她们的心愿。
依旧是好吃好喝,客客气气地招待她们。而宁心然却换了一副面孔,俨然是把王府当成自己家在招呼,把苏木和蔻丹两人都气坏了。
她们俩在晚上伺候陆清棠洗漱的时候,一个个的全都在抱怨。
苏木这个丫头陆清棠知道,是藏不住事儿的,而蔻丹也跟着吐槽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在为陆清棠鸣不平。
陆清棠知道她俩是好意,于是便调笑道:“这府里有一个人管事儿不是挺好的,我现在大着肚子干什么都不方便,有人分担我多省心。”
“可是那个宁心然完全把自己当主人了呀!”苏木气得不轻,晚饭都没吃几口。
蔻丹也跟着附和起来,“苏木说得没错,王妃,这个女人不能留,您居然还要留她多住几日,这不成了狼进羊群吗?”
见她们俩都气得脸红脖子粗,陆清棠这才从梳妆台前起身,她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狼不进羊群,又拿怎么诱惑她呢,只是这羊看起来像羊而已,谁知道是不是更凶猛的野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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