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深躬身行礼,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碍于人多不好开口。
墨则深见状立马往他身上撒气,他用手指着元琅,高声道:“有话快说!”
“你吼什么!”陆清棠瞪了他一眼。
墨则深立马捂住嘴,然后小声同陆清棠解释起来,“我没吼你……”
说着,他的喉咙往下咽了咽,看向她的眼神也闪躲起来,像极了调皮捣蛋的墨宝被骂的的模样。
陆清棠忍不住撇嘴,冲他翻了个眼白,然后对元琅说:“有话你快说吧,免得你家爷等下又大吼大叫的。”
墨则深自知陆清棠是在嘲讽自己,也便没有再说话。
“回四爷,一应土匪死的伤的,以及被抓上山的都点了数,少了一个二当家的。有人说这个二当家的受了伤,想来应该跑不远,要不要属下去追?”元琅拱手对着屋里的墨则深说。
墨则深摆摆手,“不必了,一个土匪也成不了气候,让士兵们吃完饭就休息吧。”
然而元琅还是没有走,他一脸为难地看向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墨则深便知他有旁的话要说,便起身离开房间。
走到廊下,元琅小声对墨则深说:“王爷,有件事末将不知该说不该说,这件事与王妃有关。”
“少废话。”墨则深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又对元琅道,“快说。”
元琅咬了咬牙,根本不敢看墨则深的脸,压低了声音,“有小喽啰说,匪首王彪曾经把王妃单独带进物理,王妃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然后他一把拽住了墨则深的手臂,“王爷你别生气,王妃机智,兴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
“我杀了他!”墨则深挣脱元琅的手臂往大牢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对他说,“有没有发生我都要弄死他,不弄死他我也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元琅看着墨则深气冲冲的背影,不由得往下咽了咽:土匪头子恐怕要遭老罪咯!
……
“你说你干嘛嘴巴这么贱,万一他杀了你呢!”
陆清棠恨不得把曾克的嘴撕开,让他以后再也说不出话。
曾克蹲在床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半天都不敢说出半个字。
陆清棠将涂抹药膏的棉签扔在一旁的废物桶里,然后指着纱布对曾克说:“把纱布拿给我。”
曾克立马乖乖将纱布奉上,陆清棠接过后,将其重新裹在文战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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