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墨则深想要的,只是他没想到只是三个月没在陆清棠身边,一下子就多出两个陌生的男人。
那个怂货倒还好,虽然长得不错,也人高马大的,但奈何陆清棠一定是看不上这样的。但那个叫文战的,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对付,而且墨则深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心里越想越气,墨则深站起身,对着王彪又是一阵狂鞭。
王彪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旁边的元琅见状不由地撇嘴。
他家王爷发作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拦不住。
不过也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万一王彪死了,岂不是坐实了镇南王造反事实。
虽然他调戏王妃着实该被打,但要是死了也不好交代,于是元琅便上前阻止墨则深。
墨则深再次坐回椅子上,喘了两口气后,冲元琅摆摆手。
元琅心领神会,立马弯腰舀了一勺水桶里的盐水,将其泼在满是伤痕的王彪身上。
“啊~”
王彪的惨叫声足可以穿破人的耳膜,叫唤的同时,身子也在痉-挛,整个人立马虚脱了
他浑身汗水浸湿了衣衫,胸口不断起伏。
他颤着声,满眼恐惧地看向墨则深,“我……我招,我全招……别打了,别……受不了……”
“快说。”墨则深薄唇一张一合,嘶哑的嗓音十分慵懒。
原来,王彪是潍州地界的庄稼汉,后来征兵后当了个大头兵,因为不守军队纪律被赶走。他不好意思回到家乡,就在方城县做起了偷鸡摸狗的生计,后来被方城县给捉拿。然而方城县知县李智非但不将其下狱,反而出资让他做起了山匪,还要打着镇南王的口号。
可为何要这么做,李智他没有告诉王彪,王彪那个脑子也没想起来问。南州是镇南王的地盘,他的党羽也遍布整个南州,一个知县依附王爷,倒也不是常事。
但墨则深听出来了,这个知县李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镇南王造反的事,他也说不上来是真是假,只能从李智身上找线索。
“元琅,明天一早我们就进方城县县衙,把这个王彪交给李智,看他有何话说。”墨则深同元琅说。
元琅有些迟疑,又道:“那王爷,若是那李智要杀人灭口呢?咱们岂不是送上门的。”
墨则深冷哼一声,“不过是蛇鼠一窝,死了就死了,一个小小的知县而已,本王不信他会有欺主的胆子。再说了,董成斌现在正在县衙看着他,谅他也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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