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带,唯一的一块玉还让王彪那帮人给抢走了。”
墨则深摊摊手,满脸笑意地看向他,“那就是空口无凭呗,你让本王如何信你?”
“我……我……我不知道……”
纪文战垂下头,一副泄气的样子。
陆清棠斜眼看向墨则深,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少阴阳怪气的,有意思吗?这样吧,我们反正都要去渭南县的,到了渭南县你就带着文大哥拜访镇南王,到时候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墨则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那他要是在路上跑了呢,到时候证据都没了。”
陆清棠一阵无语,“你怕他跑了拿绳子捆起来不就行了?”
听罢这话,墨则深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满脸笑意地看向她,“这可是你说的,暴露本性了吧?”
他走到纪文战身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是她要捆你,这个女人一向都心狠手辣,不是好人!”
陆清棠:“……”
这货原来是想让自己当这个恶人,可真不是东西!
不过好在纪文战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只低头笑笑,全然当墨则深是小孩子心性。
“元琅,拿绳子,把镇南王世子捆起来,带到镇南王府验明身份。”墨则深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
很快,元琅带着手下走了进来,上前三五下就将纪文战捆了起来,并单独带到另外的房间看押。
陆清棠也懒得搭理墨则深这个幼稚鬼,气冲冲地离开了。
墨则深站在门前,失了神一样地看着陆清棠的背影,让一旁的元琅不住地叹气。
“我就想不通了,把这件事告诉王妃又怎么了,您看着王妃为别的男人跟你生气,您心里难道就好受吗?”
说完,元琅又叹了一口气。
墨则深冷着脸看向他,“还用你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事情没成,我说了就是一堆的废话,我不能让王妃的希望落空。”
这次来到南州调查镇南王谋反,他事先已经和父皇商议过,如果事情办妥,他就会重新迎娶陆清棠回到燕陵城。康元帝也同意了,并且还要风光大办。
可是,如果事情办不成,他就要接受康元帝的指婚,且永远留在燕陵哪里都不许去。
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出一点差错,更不能保证自己会活着回到燕陵。
万一镇南王谋反一事证据确凿,他还要就地将镇南王擒获,押解回燕陵受审。可这是南州,是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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