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陆清棠听见他这么说,当即火冒三丈,立马起身抓住纪无痕的衣领子,将他按在身后的墙上。
她等着他,咬着牙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
任何一个人听见别人这么侮辱自己的母亲,都会立马暴起,陆清棠也不例外。
花姓本就稀少,能够重名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还是同样行医。
她虽然不喜欢陆家那帮人,但硬要说她的母亲又与别的男人有点什么,这简直就是最大的侮辱。花柔人都死了,还这么糟践,她作为女儿再不维护,那她岂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了。
纪无痕见陆清棠忽然这么生气,以为是误会自己骗了她,于是便又解释道:“我没有胡说,她是我的妻子,我与她还生了一个儿子。再说,你是一个陌生人,我又何苦骗你。”
“不许再说了!”
陆清棠抓住他衣领子的手更加用力,勒得他喘不过气。
这时候,余白连忙跑过来拉开他们,又问陆清棠怎么了。
陆清棠不好将家事说与外人听讲,便摇头说没什么,曾克以为纪无痕又在欺负陆清棠,便抬手要打人,好在余白在一旁劝着,最终还是没打成。
陆清棠坐在石头上冷静了一会儿,她抬眼看向纪无痕,冷声道:“告诉你,原本我不打算怎么着你,毕竟你只是抱了我,对我没什么伤害。但我平生最讨厌那种骗人的男人,尤其是你这种老男人。所以我决定了要把你打一顿,随便往大街上一丢,是死是活我就不管了。”
纪无痕听罢立马开口道:“姑娘你要三思,你我不过是误会一场,我道了歉,也答应给你补偿,你不能动手打人,这是触犯律法的。”
一旁的曾克冷笑了一下,他双手抱臂看向纪无痕,“知道这位娘子的官人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律法算什么!”
纪无痕唇角翘起,表情十分从容,“这位小哥,还是应该要三思,只要你们今天我动了手,我保证不出一天,你们将尸横街头。到时候,有理也没了里,不划算。”
他的话说完,曾克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对一旁的陆清棠说:“棠主,这是我听见最好笑的笑话了,还整个南州。南州算什么,我还整个大衡呢!大话谁不会说!”
说着,曾克便开始摩拳擦掌,“大叔,做错事就应该要付出代价的,你调戏了不该调戏的女人,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
话音一落,陆清棠立马开口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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