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申一遍,我和心儿没什么,心儿也只是在报答我对他的救命之恩。”
陆清棠点了点头,“不过一个姑娘整天跟在你屁股后头,既没有名分,也没有关系,不太合适吧?”
“都什么年……”
曾克话说了一半又想起来了,“不对,这是古代,的确是需要名分,要不然感觉怪怪的。”
“改天我得给她说说,让她找个人嫁了,要不咱们帮她物色一个?”
陆清棠翻起了白眼,冷哼道:“脑子有病,咱们又不是她的父母,凭什么呀。要不还是把她送回去吧,哪来的给她送哪去,去找找她的亲人什么的。对了,你不是说她也是燕陵人吗?”
曾克点了点头,“对,你也能听出她的口音,是个地地道道的燕陵人。当时我救她的时候,她满身是血,脸上都被岩石划烂了,再晚一些估计就没命了。”
他一边说,一边啧啧赞叹,“也就是遇到我这个好心人,要换了旁人有这个好心也没这个能力。”
陆清棠忍不住嗤笑,一边甩着手里的帕子,一边问:“你当初救她的时候,没问她家里的状况呀?”
“当然问了,她说她家里穷,父母兄弟都死光了,她一时想不开就跳了崖。”曾克说着叹口气,“多可怜的姑娘!”
听罢曾克的话,陆清棠再次看向手里的帕子。
这上头的绣样乃燕陵城贵女们才能接触到的,这绣工也非普通人家女子能够学到,她说她家穷,可一个穷苦的姑娘又是如何学到贵女们的刺绣?
陆清棠大胆假设了一下,这个心儿极有可能不是她口中的穷人,说不准就是哪家的落魄小姐,可她干嘛要说谎。
于是她又问曾克,“欧阳克我问你,你救她的时候,摸过她的手了吗?手上可有茧子?”
曾克愣了一下,他怔了怔,瞬间想到了什么,“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她说是穷人,可衣着和打扮还真不像是个穷人,至于手嫩不嫩我不知道,皮肤倒是挺白的。”
听罢此话,陆清棠不由得勾唇笑起,她猜对了。
心儿果然不简单!
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心儿极有可能是她认识的人。
陆清棠咬了咬唇,又继续问曾克,“我问你,那个悬崖在哪里?”
她猜测是燕陵城郊。
然后便听曾克说出“燕陵城郊”四个字。
果然如此!
早在离开燕陵城的时候,陆清棠就听余白说过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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