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
不会吧,墨宝不会撕了陆清棠的医书拿来包酥饼吧?
纪文战无奈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人儿,“你该不会把你娘的医书给撕了吧,你娘不会打你吗?”
墨宝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打在下眼睑上,他摇了摇头。
纪文战紧绷的心弦松开了一些,还没等开口,又听墨宝说话了,“不知道。”
纪文战:“……”
他将带有油渍的纸扔在桌子旁边的一个木桶里,等下会有下人来收拾的。和墨宝玩了一会躲猫猫的游戏,便将他送回住处。
回到前院,他下意识想到了纸上批注的字迹,貌似是在哪里看见一样。
很熟悉很亲切的字迹。
想了又想,纪文战赶紧回到刚刚的凉亭处,然而木桶里早就一干二净。他又立即找来管事的下人,下人说已经全部倒掉了,东西全部扔在杂物间的门前,等着晚上一起将其运出去。
纪文战又赶紧来到杂物间,门前的一堆杂物让他眼花缭乱,他不顾东西的脏乱,立马上前翻起来。
周围做活的下人见状吓坏了。
堂堂世子怎么能翻垃圾呢,有大胆的下人上前小声询问,“世子,你是在找什么吗?”
纪文战抬起头,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我在找一张纸,上头有油渍,还有一些字。”
“你们快一起跟着找,谁找到了本世子有赏!”
下人们一听说有赏赐,立马上前七手八脚地开始翻起来。
纪文战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时不时叮嘱着他们,“千万别给弄坏了,弄坏了本世子可是要罚的!”
这时候,有一人欢欢喜喜地捧着一张纸向他走过来,“世子,您看是不是这个?”
纪文战正蹲在角落里歇息,见状立马上前查看。
这是一张信笺,上头的字迹很明显是纪无痕的,只写了一半,纸上皱皱巴巴的。像是被揉成一团,又被人展开一样。
纪文战摇了摇头,“不是,上头有印刷的字,纸张有些发黄,再去找。”
说完,那下人便将那张纸丢在一边,继续寻找着赏赐。
纪文战依旧蹲在角落里,一边观察着找东西的下人,不经意间,他又看见那张刚刚看过的信笺。
不对劲!
他赶紧起身,将那张信笺捡起来。
信笺的内容稀松平常,是一首常见的诗词,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纸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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