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每个月都得打针,也就是往脸上注药。如今这么一跑,怕是要不了多久,那张脸就垮了,脸一烂,离死就不远了。”
这年代又没有抗生素,更没有同样的技术为她修补,即便不死也会毁容,生不如死。
墨则深点点头,“所以就不用管她了呗?”
“对,把凌光叫回来吧,人家还得谈恋爱呢。”陆清棠不由地扬起唇角,“这该死的恋爱的酸腐味……”
她说着,手指很自然地捻着墨则深的胸前一点。
墨则深被弄得有些敏感,立马伸手抓住她的胸,“不许再调皮了,要不然的话我还得再来一次。”
陆清棠立马松开手,乖乖靠在他的肩上,“说正事,你打算怎么办?”
墨则深自然知道陆清棠指的是哪方面。
一提到这他不免有些头疼。
镇南王府这才必须得保住,否则他的女人岂不成了弑父杀兄的恶人,再说了,是个人都干不出那种事。
还有最重要的,镇安王府并无错处,朝廷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功臣,这不公平。
想到这,墨则深便低头对陆清棠说:“想要保住镇南王府,这次就得和镇南王合作了,钓出那条幕后之鱼,将他诬陷镇南王府的罪行公之于众,这样……”
“这样你肯定会被你父皇记恨,你没有按照旨意完成他交给你的任务,这是欺君!”
陆清棠挣开他的怀抱坐起来,打断了他的话,满眼都是担忧。
而墨则深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把目光瞥在陆清棠春光乍泄的胸前,满眼都是调笑。
陆清棠脸一红,立马扯住被子捂着胸前,继续趴在他的怀里。
她握着拳在他的胸前轻轻捶打了两下,“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跟你说正事呢。”
墨则深抓住那只捶打自己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我也在说正事呢。”
“可是……”
“没事的,我始终是我父皇的儿子,他能杀了我吗?再说了,这事他不占理,自然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最多就是不再重用我,或是把我贬到偏远的地方。”
墨则深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眸中一片深情,“这样更好,我便可以和你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生,我们可以早上看着孩子们读书练字,中午一起做饭,晚上在院子里看星星。”
他说着,眼里一片光亮。
他真的很期待安静平和的生活。
陆清棠也希望如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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