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父亲的纪无痕汗颜,他曾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动过杀心,他简直就不配为人!
不,他不能连累了女儿,还有三个可爱的外孙,这样做就更不配为人了。
康元帝不就是想要他的命吗,一条贱命给他就是了。
只要保全了战儿这条血脉,他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也是时候去见柔儿了……
第二天一早,墨则深不顾伤情就带着余白,点了一千多名小兵去了鸡鸣山安营扎寨。
陆清棠也没闲着,套上马车去了镇南王府。
一早上,墨则深就把自己的顾虑说给了陆清棠听,陆清棠哪里会信。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有人栽赃陷害,至于纪无痕为什么没有说实话,想来是有隐情,她要亲自去问问。
到了镇南王府,纪文战高兴得像个孩子,怀里抱两个,身后背一个,一口气把三个孩子带进了王府。
陆清棠和纪无痕在后面慢慢地走。
她一边走,一边用余光打量着他。
他脸色蜡黄,眼底下有明显的青痕,看样子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于是她便开口问:“王爷昨天没睡好吗,可是有心事?”
纪无痕勉强笑了笑,“无妨,就是白天有些累了,歇息几天就好。”
见他眼神闪躲,便知这是故意在回避。
陆清棠没有再接着追问,来到花厅坐下,便聊起家常。
纪无痕自然会问起墨则深的伤,陆清棠如实说了,“一身的伤也得忙,鸡鸣山莫名冒出来的近千套盔甲兵器,总得去解决了。”
纪无痕神色木然,“如何解决?”
陆清棠抬眸看向他,“根据大衡律法,私人收藏盔甲超过十套便是以谋逆罪论处,这近千套的盔甲足以灭九族。”
纪无痕脸色很是凝重,他皱眉道:“如果这个人是本王呢?”
陆清棠愣了一瞬,随后笑了笑,“镇南王莫要玩笑,灭九族可不是小罪。”
“本王没有玩笑……”
纪无痕猛然站起身,眼眸中划过泪光。
陆清棠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这一段时间的调查,所有的证据都在证实是有人在陷害镇南王,可竟不知这背后之人是谁。如此大胆,如此谋略,让人心惊胆寒。
既然如此,按理说纪无痕应该恨那人才对,可又为何百般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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