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学,还计议出了什么?”
“这才不到一天,你总得给我时间想法子。”王诚道:“我们首先要弄清楚,丽儿究竟是为何受罚,才能开始着手不是?”
“对,对!你说的有理。”
王太太的脑子重新转了起来,道:“再过两天,就要送粮食进去绣学。我跟着进去看一眼,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问问丽儿。”
上次在绣学门口想要进去,她被拒之门外。这次她学乖了,悄悄跟着送粮的人进去。如果被发现了,就说她是来核对粮食账目,总不能将她赶出来吧?
“行,这个法子好!”王诚想了想,道:“再给她带点散碎银子进去,身上有些钱才不会受欺负。”
夫妻两人总算合计好了,王太太便耐着性子等着月初。
王丽钗已经连续跪了几日,双膝红肿苦不堪言。她心里后悔极了,就该早点嫁人,不该为了这个劳什子的绣娘名声,来考什么绣娘试。
她爹可是保甲,在这南凤镇上,要替她找一门好亲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吗?
因为这件事,周芳池彻底和她撕破了脸皮,两人回复到之前的状态。她苦于休沐假被取消不得外出,否则一定要让爹给周芳池那里的里正写信,让她家里吃些苦头。
除了王丽钗,绣学里一切如常。
桂圆得了头名,有进蕴智堂或存道楼五日的机会。丁嬷嬷找到她,和她商议,第一日桂圆就去了存道楼而非蕴智堂。
丁雅琴得了温芷颐的特许,进入了蕴智堂。
南凤镇的气候,果然比谭安县里更适合丁雅琴的身子。聚灵阵里富含丰沛的水汽,一日下来,丁雅琴觉得自己的呼吸明显顺畅了许多。
丁嬷嬷看着她,抹了一把老泪,“姑娘,这一趟南下,看来没错。”
洛邑城太过干燥,于她的病情不利。当初余大夫提出这个建议时,却并非被所有人赞同。反对得最厉害的,就是秋官丁尚书。
丁雅琴是丁家堂堂千金大小姐,只带着奴仆远赴南方,像什么话?还是在丁夫人的一力主张下,众人才得以成行。
一路往南,眼看得她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尤其是在谭安县里进入绣学后,从蕴智堂出来丁雅琴的身体便好了不知道多少,丁嬷嬷不禁感慨万千。
直至今日,甚至看到了痊愈的希望。
“嬷嬷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不再让你担心。”谁不渴望好好活着?尤其是对体弱多病的丁雅琴来说,不知道有多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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