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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回到东乌府,他就吩咐寒鸦传信给谭安县的县令,南凤镇的保甲,该换人了!
东乌府,与花家大宅一强相邻的姜家院子里,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几个洒扫的粗使婆子和看门的老苍头。
姜素弦已经离去,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回去姜家。
花莯容没有走,她要留在这里等弟弟回来,要好好问他,那个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绣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花家,是绝对不会接受一个绣娘,作为少主夫人的。
花暮辰的妻子,只能诞生在世家千金里。而这个人,将来会成为花家夫人,一门宗妇。花莯容想不出,还有谁能比姜素弦更能胜任这个位置。
可是,弟弟他亲手毁掉了这桩亲事,以决然的姿态。
等待总是难熬的,花莯容等得心浮气躁,甚至去醉月楼喝了两次酒,才等得花暮辰回来。
“你做什么了?”花暮辰皱眉看着凌乱的书房,抛下手里的马鞭,跟着他的瑜姑娘连忙接住。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花莯容口气不善,怒道:“你这两年的行事,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大姐,我自有分寸。”花暮辰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道:“我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我且来问问你,那个绣娘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来历?你在何处认识,又为何对她那般紧张?”花莯容一口气问道。
她的这些问题,花暮辰早就料到,“她叫许三春,我上回去南凤镇的绣娘试就见过。”
花莯容冷哼一声,质问道:“恐怕,关系没那么简单吧?你老实说,这次你又去南凤镇,是不是就因为她?”
“是。”花暮辰老实承认。
他如今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就算自己不认,大姐也迟早能查出来,何必呢?
“你!”花莯容没想到他竟然认了,恨铁不成钢道:“区区一个绣娘,值得你堂堂花家少主去救?”
“她值得。”
花莯容更怒,一掌掀翻了窗边摆着的案几,上面的茶壶水杯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你放着姜姑娘不要,却去屈就一个绣娘。”花莯容红了眼眶,道:“你是在干什么?想让我们花家蒙羞吗,还是要让你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情之一字,原就无法用常理度之。”花暮辰不为所动。
“情?”
花莯容不敢相信,“你,你竟然对她动了真情?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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