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这其中的缘故,花暮辰当然知道。方才那一番做戏,只是不想让嵩烈帝起疑罢了。
他认识许三春,还与她结下一段情缘,这件事本身就很让嵩烈帝怀疑。
做戏完毕,花暮辰长腿一迈,走到许三春跟前,执起她的手惊喜地问道:“三春,真的是你吗?”三春这个名字,本不该再出现在宫廷之中。但他真情流露,嵩烈帝也不与他计较。
他的指尖微凉,却转眼间就变得火热。
许三春抽回了手福了一礼,道:“花少主请自重。”她的态度有礼,却散发出疏离冷清的味道。
花暮辰心头苦涩,她果然还是怨自己的。
“父皇,若没有其他的事,昑儿就先告退了。”
“好。”
许三春面色十分平静,施礼告退。
花暮辰踏出一步,在她转身之际轻声道:“三春,我知道你没有忘了我,你看你还戴着我送你的墨玉佩。”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这样的轻声诉说,轻易而举地就再次入侵了她的心底。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再看他一眼。她拢在袖中的双手在微微轻颤着,被他触碰过的指尖,感觉是如此分明不可忽视。
原来,不论过了多久,不论他做过什么事,自己在他的面前,都会溃不成军。
她恨这样的自己。
回到绣春宫里,她坐在妆台前呆坐了半晌,看着镜中的自己,以及那块脖颈间的墨玉佩。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墨玉佩玄黑光润,黑白两色相得益彰,吸引着视线。
“月兰,替我取下来。”
“是。”月兰应了,上前替她解下墨玉佩。
这块玉佩,公主明明如此宝贝,除了在消夏宴上的那场意外,失而复得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
怎么这会儿,见到了花少主,反倒要取下来呢?
“公主,好了。”月兰将墨玉佩轻轻放在妆台上,许三春看着它,伸手刚刚触碰到它,却好像碰到火一般缩回了手。
“你找个匣子把它放好,被让我再看见。”
她不想再看见墨玉佩,只要看见就会想起他。可就算他利用自己,有目的的接近自己,自己也仍然不忍心将这块玉佩扔弃。
你实在是太没用了!
许三春在心里斥责着自己,心思百转千回。
“给我把针线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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