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嫁给谭文石的时候,谭文石不过只是宁氏一族中的一个小小管事,既无家产也无地位,唯有捧给她的一颗真心。后来的十年里,谭文石一点点地蚕食了宁家的产业,在得到了一切后,又毫不留情地想要除去她。像他这样的阴酸小人,也难怪会和杜秋桐那种女人勾搭成奸。
谭文石这人的确很有手段,即便她已看清这人的真面目,也不代表谭文石就是好对付的。
“爹。”宁夏青唤了一声,随即走了进去。
宁永达愣了一下,问:“你怎么过来了?”
“我今儿要和奶奶一起去上香,正好路过这里。”她瞥了谭文石一眼,又迅速地收回目光,问:“爹,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事,你放心。”宁永达连忙否认,转移话题问道:“你奶奶呢?”
“奶奶已经在车上等我了,我忘了东西,所以回来拿,结果就听到你们说话。谭爷今儿是来催债的吗?”
前世便是如此,这次的事是她家走向衰败的起因。其实在她嫁给谭文石之后,多少也见识了谭文石的手段,因此也曾对这件事起过疑心,毕竟,她父亲性格谨慎,根本不可能一口气就进那么大一批的次等料子,若说无人在背后捣鬼,根本说不通。只可惜前世的时候,她即便起了疑心,却因对谭文石的感激之情,不愿意轻易怀疑他罢了,却不料一切竟真的都是她最不愿意相信的那样。
“青儿!别乱说话!”宁永达斥她,然后转身向谭文石赔着笑说:“小女无知,文石,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谭文石随即摇头,脸上带着宽容且无奈的笑意,说:“无妨,大姑娘说的本就没错。”
宁夏青看着谭文石,故意说到:“我素来听家父说,谭爷仁义宽厚,没少帮家父的忙。不知这一次,谭爷能不能再帮一帮我们?”
“青儿!胡说什么?”宁永达窘迫地呵斥道,显然是不愿意看她出面说这种求人的话。
宁夏青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也微微红了起来,低下头来头不再说话,却用那双勾人的眼睛偷偷瞧着谭文石,眼神里的哀求能让任何男人心猿意马。
谭文石显然眉头松动了一下,却仍是没有松口:“不是在下不帮忙,只是在下实在是有心无力。三舅爷已经开了口,这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宁夏青不依不饶,那副模样就像是流浪的猫,带着一点试探和哀求,求着人收留庇佑:“我不是要谭爷替我们说话,只是希望谭爷能够出手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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