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谷丰大叔也是她的长辈,然而,谷丰大叔到底是个下人,而她好歹是主子。她说的话,宁永达可能压根不会听,可谷丰大叔就非听不可了。而且她相信,以谷丰大叔的眼界,只要他听进去了,就必然会认同她的主意。
从老太爷掌家的时候,谷丰大叔就已经在这里了。宁永达接手铺子之后,谷丰一直极力扶持,在宁永达的眼里,谷丰亦师亦友,时至今日,宁永达仍常常以铺子里的事情向谷丰请教。因此,只要谷丰开口,宁永达答应的几率至少有五成。
幸而如她所愿,在谷丰大叔的几番劝告之下,宁永达决定铤而走险,为了宁家的家运冒险一试,私下里开始掩人耳目地奔走起来。
而她既然对谷丰大叔说,她可以解决货源的问题,自然也得为此准备着了。她首先去找了老太太,以替宁家拜佛祈福为由,哄老太太遣阿正去楠湖旁的楠木寺。
几天后。
在顾老太太的铁腕决策、顾二奶奶的左右为难、顾怡梦的无助哭泣里,顾怡梦的身子被打掉了。
从楠湖别院传来消息,说顾怡梦已经清醒过来了,虽然还是哭,但已经无大碍了,大夫看过之后,说不会影响将来。
顾老太太支着太阳穴,头疼不已。顾老太太觉得,这段日子里,自己被不懂事的子孙们气得至少折寿了十年,对镜之时,竟发觉头发全白了,连背都有点驼了。
顾老太太琢磨着,眼下,顾怡梦的身子解决了,眼下顾家这边算是暂且安宁了。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仍然拖拖拉拉,至今没有表态,别说是来提亲了,甚至都没打发人来顾府,问一问顾怡梦的近况如何。
顾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气得直咳嗽,又是寒心又是悲愤,用拐杖敲打着地面,愤怒地叫来了顾二爷。于是,顾二爷的一封书信递到了郡府。
次日,沈大人被上司寻了个借口,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沈大人自然清楚,这肯定都是被沈致远的婚事给闹得,顾府这是在撒火呢。
本想与顾府结亲,结果亲还没结成,倒结了仇。想要攀顾府的高枝,却偷鸡不成蚀把米,惹恼了顾府,如今顾府报复起来,沈大人被骂一顿是轻的,本来定好明年升迁的,也肯定是泡汤了,甚至说,仕途能不能走下去都是未知。
当晚,沈夫人正在为了退亲一事烦恼着,从衙门回来的沈大人走进屋来,二话不说,噼里啪啦就摔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
沈夫人被吓得尖叫连连,可沈大人就跟疯了似的,根本听不进去沈夫人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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