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青很是不解,忽然想起,自己送曹氏到老太太院子里时,曹氏说的那句“我本就没打算让你跟我一块去劝老太太”,宁夏青听到这话的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此刻回想起来,曹氏当时的表情似乎也有些异样,似乎是不敢看宁夏青。
难道曹氏是打算跟老太太说一些不能让宁夏青听到的话,所以才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宁夏青跟着一起去劝老太太?
会是什么话呢?宁夏青不知道。
宁夏青是曹氏的长女,是极少能与曹氏说体己话的人,关于曹氏的事,曹氏几乎是不可能瞒着宁夏青的。难道……是宁永达的一些事情,曹氏不方便当着宁夏青的面说出口?
宁夏青担忧不已,只好一直静静观察着屋外的动静。
当晚,送进宁老太太屋子里的饭几乎原样没动地送出来了,显然,曹氏与宁老太太所言之事十分严重,才会让宁老太太焦心至此。
而宁夏青足足等了一天,宁永达直到晚上才回家,宁永达刚一到家,就被宁老太太身边的陈婆子叫去了。
过了很久,宁永达才从宁老太太的屋子出来,脸色都是黑的,仿佛有愁云萦绕在宁永达的头上一般,宁永达愁眉不展,眉眼都耷拉着。
宁夏青眼睁睁地看着愁容满面的宁永达走进曹氏的屋子,手指在面前的桌案上划来划去,闭着眼,眉头紧锁,揉着太阳穴。
看着宁老太太、宁永达和曹氏这般忧愁,而宁夏青还不能替他们分忧,这比生意上的所有难处都令她抓心挠肝。
宁夏青抽了抽鼻子,揉了揉红红的眼眶,抹了抹脸,让自己沉稳下来,告诉自己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随即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好几种纱料子的名字。
春季朝廷的活计下来之后,梅公郡就会跟风兴起几匹纱料子,若是现在进货,到时候就能高价卖出了,而且过几年也会兴起数种纱料子,既然宁永达想要转为主要售卖中次等的纱料,宁夏青便一定会尽己所能地帮扶宁永达。
次日早晨,宁夏青去曹氏的屋子时,宁永达已经去了铺子。
曹氏叹了口气,低声说:“你爹已经答应了,不会跟着出船。”
宁夏青见曹氏的眼眶还有些红肿,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娘,怎么了?奶奶是不是对你发脾气了?爹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事,只是有一些……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青儿,你就别问了,你别担心,娘没事,娘也不希望你为了这件事担心。”
宁夏青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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