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桐笑了,可转而又忧虑起来:“只不过,薛姑娘不喜欢我,只怕……”
谭文石立刻道:“不用怕,有我护着你,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杜秋桐感动地说:“我一直以为,谭爷只会对表姐说这种话,却不料今日竟能听到谭爷对我承诺这些,我便是死也无憾了。我只盼着余生能够陪在谭爷的身边,尽心侍奉谭爷,无论是福是祸,我的心思永远都不会变。”
杜秋桐诉过衷肠,脸已经红彤彤的了,犹如一朵蒙上红霞的小白花,欲说还休地看了谭文石一眼,随即转身离开,似是已经羞到无地自容了。
看着杜秋桐的背影,谭文石不由得叹气,或许这真的就是缘分吧。
然而转念一想,若是将杜秋桐抬进门,便与宁夏青成了亲戚关系,日后走动更加方便,大可到时候再寻法子,反正宁夏青如今已无婚约在身,既然如此,他就总归还有办法。
谭文石想到这里,瞬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阿才正巧过来铺子这边,谭文石就让阿才转达宁永达,称自己有事要去处理,然后转身离开了宁永达的铺子。
谭文石一走,翠玉从暗处走出来,匆匆跑回去找宁夏青了。
宁夏青正在饮茶,翠玉就在这时匆匆跑进了屋子,宁夏青瞥了翠玉一眼,倒了一杯茶推过去,道:“先润润嗓子再说。”
翠玉一饮而尽,脸上的表情显然极为震惊和失望,愤怒地说:“表姑娘可忒没良心了!比……比那沈夫人还坏!简直就坏透了!”
宁夏青丝毫不意外地抬头看翠玉,问道:“杜秋桐到底对谭文石说什么了?”
翠玉瞪着眼睛说:“刚刚表姑娘空口白牙地说,是太太责怪表姑娘在顾府丢了人,表姑娘一时羞愤才撞柜子的,还说表姑娘本不想为难谭爷,是太太觉得表姑娘去做妾会给宁家丢人,所以才去找本家给谭爷施压。”
翠玉气得又干了一杯茶,才压下心里的火,斥道:“她这不是颠倒黑白吗?明明是她寻死觅活地要太太做主,却在谭爷面前却撇得干干净净,还污蔑太太,咱们太太对她多好啊,她可真是……”
宁夏青笑了,心知翠玉是气得都想要骂人了,却碍于杜秋桐是表姑娘,而翠玉是仆,所以又不方便骂出口。
翠玉抚着胸口平息怒火,后知后觉地说:“姑娘,你之前一直让我提防表姑娘,那时我还不太懂,我今天可算是懂了!我活到现在,都没见过这般阴险歹毒、全无心肠之人!”
宁夏青淡淡地笑了,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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