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公道话。”
宁三老爷一边说,一边拿出当年的契约:“永达生前把桑园租给我大哥,租约还剩五年。按照这契约上写的,堂婶应该立刻把桑园交出来,且拿不到一文钱。但我大哥顾念着亲戚情分,特意准备了一年的租金,只要你们交出地契,这银子立马就白送给你们,就当帮你们补贴家用了。”
宁三老爷感慨地拍着手,伪善地笑道:“说句公道话,我大哥真的很仁义!”
宁夏青冷眼瞧着眼前这些面孔。
前世里,宁永达还未断气,这群人就像今日一样闯进了她家,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互相帮衬的族人,却对着宁永达威逼利诱,将宁永达气得一天比一天枯槁。
想起前世里宁永达的悲剧,她心里对这些人的恨就无法消失!
而这群人除了逼迫宁永达之外,更是借此将谭文石安插在宁夏青的身边,由此将宁永达的家产彻底吞掉!
这帮人根本就没想给宁永达一家子留半点活路,完全是敲碎了骨头吸干血。别说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族,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至于这样把人往绝路上逼啊!这得多恶毒啊!
看着伪善的宁三老爷,宁夏青冷冰冰道:“这是我家的事,请三堂叔不要自作主张,也不要妄自评价。我既不需要三堂叔的人帮忙,也不会交出桑园。契约上说,交出桑园的条件是我爷爷无后,而我也早就说明白了,我会替我家传递香火,所以根本不需要交出桑园。”
宁大老爷立刻大声怒斥:“你这丫头不要得寸进尺!让你说话已经是大人们宽容了,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不明白!”
宁夏青从容地瞥过去一眼,悠悠道:“大堂叔不必忽然高声呼喝地吓唬我,这一招对我并不管用。”
“你……”宁大老爷愣了。
“对了!”宁夏青忽然喊:“致恒堂兄!”
忽然被叫到的宁致恒一愣,下意识问:“怎么了?”
宁夏青笑着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宁致恒脸上一红,低声说:“……叫夏青堂妹。”
“这就对了。”宁夏青露出满意的表情:“看来致恒堂兄也认为,十六岁的姑娘不是孩子了,不可以直呼其名了。既然致恒堂兄都承认了,那就请诸位也不要总是故意拿我当孩子,从而试图剥夺我掌家的资格。”
众人闻言,均面露怒容地看向宁致恒,宁致恒一脸尴尬。
始终坐在角落里安静饮茶的宁二老爷忽然不耐烦地说:“这样吵来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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