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拼上一切,也绝不会就此屈从。”
宁致恒的笑意一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爹在世的时候,大堂叔向我爹租走了我家的桑园,如今租约还剩五年。我打算提前两年将我家的桑园收回来,不过当然了,我既然违反了合约,自然会赔偿大堂叔的。”
宁夏青转头吩咐:“翠玉,拿上来。”翠玉将一个信封递给宁夏青,宁夏青从其中抽出两张纸递到宁致恒面前。
“致恒堂兄,你看看这个,这是一份契约,上面写着说,我准备提前两年收回桑园,为了赔偿大堂叔,在我收回桑园的时候,我会奉上五万两白银。”
宁致恒接过纸,道:“夏青堂妹啊,我就说你天真,你还不爱听,你知道五万两白银意味着什么吗!你到时候要是拿不出五万两怎么办?你随随便便写了一张纸,就想唬住咱们?”
宁致恒将手中的纸看都没看就给撕了,笑着说: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做针线活,非得碰你不该碰的东西,什么桑园什么生意什么纸笔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女子,你能摆弄明白这些事吗?”
翠玉愤怒地看着宁致恒:“那……那是我家姑娘写的契约,你怎能撕毁?你……”
翠玉的话还没说话,宁致恒抬手就打了翠玉一耳光,怒斥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这里是男人说话的地方,有你什么事?”
宁夏青冷笑一声:“这是我家的丫鬟,致恒堂兄有什么资格打骂?致恒堂兄口中虽然在指责我的丫鬟,实际上不就是指桑骂槐,说我一介女子没有议事的资格吗?”
宁致恒冷笑:“夏青堂妹误会了,我何曾对夏青堂妹有半分不敬……”
宁夏青打断道:“致恒堂兄自负堂堂男子,却连堂堂正正都做不到,先是指桑骂槐再是推诿抵赖,倒比那深宅大院里最多事的婆子还要阴酸刻薄!”
“夏青堂妹你怎么跟堂兄说话呢……”
“致恒堂兄,我劝你最好把这张纸给我完完本本地粘起来。你刚刚问我拿不出五万两怎么办,那是因为你根本没看我的契约,我告诉你,那契约上面写着,若是我三年后交不出五万两白银,桑园的地契就归大堂叔了。”
宁致恒看了看手里攥着的碎纸,有些尴尬地撇撇嘴,道:“是吗?”随即嘴硬道:“夏青堂妹啊……你这是何必?你莫非是想要赌你三年后拿不拿得出五万两?”
宁夏青问:“赌又如何?”
“你为何这么天真?想都不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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