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走?”
宁夏青见此情景,也明白估计只是有一点小摩擦,最多也就是赔一匹马,真不是什么大事,笑着歉道:“我家的阿正不善言辞,所以有些言语冲撞,还望萧姑娘恕罪,不如我赔给萧姑娘一匹好马如何?”
萧景元立刻道:“宁姑娘莫要如此,若是宁姑娘真的赔了马,我以后可就没脸再见宁姑娘的面了。我这妹妹被家里宠坏了,从来都是她找别人的麻烦,别人哪敢找她的麻烦?此次定然也是一样的,宁姑娘千万别在意。”
萧景元既然都如此说了,宁夏青自然不可能坚持赔马,只好又对萧锦如歉了几句,随即福了一福,向两位公子告辞。
看着宁夏青离开后,萧景元哭笑不得地问萧锦如:“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萧锦如言辞凿凿:“我的马经过那个车夫的身边时,也不知道他对我的马做了什么,把我的马惊到了!”
“那个车夫碰你的马了?”
“我不是说了嘛,我没看清……”
“说实话。”
“……没有。”
“那他是如何惊到你的马的?”
“他看了我的马一眼。”
“然后就惊到你的马了?”
“……嗯。”
萧景元露出些许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说:“说起来,我刚刚看那车夫的确与寻常下人不同。”转而向顾雪松发问:“既然你识得宁姑娘,你可知道宁姑娘的车夫是何来历?莫非不是一个下人那么简单?”
顾雪松答:“那位阿正应该真的只是宁家的伙计,至于他的身份来历,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人的确是与众不同,虽对宁姑娘言听计从,且事事办的得力,却并不似寻常忠仆,此人身上有着一种豪迈气度,诸事小节皆不入他法眼,不是池中之物。”
萧景元点点头,说:“我刚刚瞧他言谈举止谦逊却不卑微,眼神也比寻常人犀利,或许是那眼神吓到了锦如的马,只不过这未免有些离奇了。”
几人离开醉花亭,走到萧景元的马车旁,问了问萧景元的车夫,结果从目睹一切的车夫口中得知,阿正竟然真的只是看了萧锦如的马一眼,就把萧锦如的马给惊了。
萧景元实在是大出所料,早就识得阿正的顾雪松倒是对此毫不意外,拱手道:“多谢萧兄今日前来仗义相助。”
“你我之间何谈谢字。倒是那位宁姑娘,不仅容色艳绝,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的心性,天底下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女子,难怪能得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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