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转身准备出门说:“姑娘别急,我现在就去跟阿正说。”
“等等。”宁夏青叫住翠玉,瞧了瞧外头被北风吹得疯狂摇晃的树枝,道:“今天已经夜深了,你明早再去吧。”
翠玉应了声“也好”,随即开始帮宁夏青收拾梳洗,一边动作着一边迟疑地问:“姑娘,咱们的铺子开业后,生意会好吗?”
宁夏青一边摘下头上的珠钗,一边淡淡地说:“这个不好说。成事虽在天,谋事却在人。”
翠玉叹了口气:“唉,我是担心三年之后那五万两,那可是五万两啊!咱们得什么时候能攒下那五万两?那得卖多少料子啊?姑娘,有句话我只敢私下跟你说,我虽然不清楚铺子里具体的收成,但我琢磨着,毕竟是五万两,咱们就是十年也攒不到这么多钱吧……”
宁夏青笑了:“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做生意和你想的不一样,做生意不是算死账,做生意是要靠机遇的。要是遇上好机会,赚几笔大的,五万两很快就到手了。更何况,就算一直没遇到好机会,咱们还可以去借钱,五万两我还是借得到的。”
翠玉歪了歪头问:“姑娘是要去找顾家借钱?”
“可能是顾家,也可能是……”她将那串东海珍珠串从匣子里拿出来摊在手掌之上,看了一会,悠悠叹道:“不过,借钱到底是下下策,咱们还是得琢磨怎么能够把握住机会。”
晨起之后,紫儿欢欢喜喜地捧着几张纸从老太太的房里跑出来。
自从父亲消失后,姐姐也变得早出晚归了起来,紫儿现在连想见姐姐一面都很难。因此今日紫儿拼命克制住了赖床的渴望,早起来找姐姐,因为她想要给姐姐看自己画的画。
这可是她画的第一幅拿得出手的画呢!
然而当紫儿兴冲冲地跑到宁夏青屋子里的时候,宁夏青的屋子已经是空的了。
双喜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二姑娘二姑娘,我刚刚碰到艾绿姐姐了,艾绿姐姐说,大姑娘在不久前已经出门去了……”
紫儿撇了撇嘴,眼睛已经在大眼睛里打转,小手将画纸捏紧,将画纸捏出了一道道皱痕。
双喜手足无措地看了看要哭出来的紫儿,又心疼地看了看紫儿手里的画纸,正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瞧见了什么,兴奋地指着宁夏青的妆台喊:“二姑娘快看,兔子宫灯!”
泪眼婆娑的紫儿顺着双喜的胖手指瞧过去,只见姐姐的妆台上真的放着一盏兔子宫灯!那盏宫灯上还歪歪扭扭地画着几幅图,旁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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