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温柔,就该柔情似水,不温柔那还叫女人吗?我这可是夸当家的呢,我是夸当家的是个好女人,让你多跟咱们当家的学学……”
董子真话音未落,阿正打断道:“行了,这个时辰了,在这里吵吵嚷嚷的容易影响到姑娘一家人休息,我请你去外面喝,咱们喝个痛快。”
董子真看了一眼天色,拍着额头道:“也是啊,天都这般黑了,的确是不早了。”于是站起身,阿正就把董子真拉走了。
哥俩离了宁家,阿正要拉着董子真去府桥街一带去找不受宵禁令所管辖的酒馆,董子真却忽然醉意上涌,呕了一阵之后,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阿正只好带董子真去找粗茶铺子解解酒。
临近午夜,这夜已经愈发冷了,然而董子真和阿正本就都不是怕冷之人,喝了酒更是浑身发热,二人在充盈着冷风的粗茶铺子上坐着,听着那呼啸掠过的冷风,将那天地间的风声视作在酒夜助兴的歌舞。
枝头一只乌鸦蜷缩着脑袋,瑟瑟发抖。不似董子真和阿正二人这般不畏寒冷的茶铺老板一边抱着自己取暖一边抱怨着,抱怨说这天气可忒冷了,冷得能把湖水结成厚冰。
酒意上涌的董子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阿正瞧那上了年纪的茶铺老板瑟瑟发抖的样子,于是去旁边的树下捡了几枝柴,给那老板架了个简单的火堆烤火,那老板连连感激,并诧异地问阿正为何懂得生火之事。
阿正也没解释,转头又来瞧董子真,董子真已经醒了,念叨着:“这风可忒冷了,都把我给冻醒了。”
“那咱们这就回去吧。”
“再等等。”董子真坐在椅子上冻得一直踮脚,抖着全身上下取着暖,道:“自从再次见到你,我一直都没找着机会跟你好好聊聊。这些天虽然都在宁家,但你竟然比我这个掌柜的还忙,我连想跟你说话都没机会。”
阿正依言坐下来,给自己和董子真都倒了杯热茶,董子真道了声谢,端起热茶一饮而尽,从嘴里呼出阵阵白气,暖了一些,也不再那般发抖了,于是开口问道:“兄弟,我一直都想问,当年咱俩分开之后,你都去哪了?怎么我再见到你时,你都是宁家的伙计了呢?”
阿正抿了口茶,平静地说:“我本就四处流落,流浪而生,居无定所。当年我流落到梅公郡的时候,正巧是梅公郡雪灾的那一年,我生了场病,跟着灾民一块在柳安县落脚。当时我本打算等天黑之后去抢些吃食的,而那时候的宁家在给灾民施粥,现在的当家的就给了我一碗粥。”
阿正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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