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招一个叫作杜正硕的。”
董子真不解:“杜正硕?那是谁啊?”
“是我的一个表哥,有意来华彩苑当伙计,但我不希望他出现在这里。”
“也是,雇人最忌讳雇亲戚,要是雇了亲戚吧,管不得骂不得,工钱也不能扣,年节的还得多给赏钱,还有的人会仗着自己是东家的亲戚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欺负旁的伙计,给东家惹麻烦。当家的放心,招人不招亲戚的规矩我明白!”
宁夏青也没跟董子真说明白自己不想招杜正硕的真正原因,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往旁边看了看,见阿正已经不在铺子里,可能是去库房取货了,于是问董子真:“上午的时候阿正不是消失了一会吗?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这……”董子真挠了挠头。
宁夏青淡淡地问:“他消失了之后,宁致恒也消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子真嘿嘿一笑:“也没啥……阿正就是把他们那几个人给收拾了一顿,省得他们砸场子,给当家的心里添堵……”
宁夏青叹了口气,哭笑不得。就在这时,翠玉端着醒酒汤回来了,把醒酒汤给了董子真,随即凑到宁夏青耳边道:“表姑娘去见太太了。”
宁夏青心里一惊,难怪杜秋桐忽然消失了,原来是去找曹氏了,看来杜秋桐是没死心啊,估计是去求曹氏帮忙了。于是问:“是不是提到她哥哥的事?”
“嗯。”翠玉点点头,有些担忧地问:“咱们怎么办啊?”
宁夏青不屑地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这个不用担心。我娘肯定是向着我的,杜秋桐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娘不会为了她和她那个败家哥哥让我为难的。”
二更时分。
顾雪松犹自瞧着那枚红线编织而成的腰环出神。年少时的自卑往事,和今日在她的华彩苑里与她牵起同一根红绳的场景交织在一起,让他在悲伤和爱怜之间不断地反复沉沦。
三更时分。
阿正将忙了一天、已经有些扛不住的谷丰送回家,随即巡视整个华彩苑,检查门窗是否关好,以及库房是否有火星,却在前厅里瞧见了亮着的烛火。
果然如他所料,宁夏青还在这里。
他走进去,宁夏青正背对着他,认真地根据今日的账目估算着往后的收益,宁夏青本就专注,再加上阿正走路向来无声,宁夏青察觉到他,是因为她忽然瞧见他的影子出现在眼前的账目上。
宁夏青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以为是飞贼,立刻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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